不得不說,因為常年在擁擠的地方生活,這些華夏人在人群中擁擠的額速度還是很快的,估計這些人都把這場逃亡當成是擠公交車了,當然了,很多人覺得這比在北京擠公交車容易的多,擠公交車的時候,那個門多小啊,上百人要往那個門上擠,不是一個淒慘啊,相比較起來,這個地方就容易多了,畢竟大門寬敞的多。
葉浩然在人群中拉著範特西往外跑,範特西此時臉都綠了,如果不是葉浩然扶著他,他根本腿都站不穩了,範特西一路跑來,臉色煞白,在加上後麵那槍林彈雨的聲音,直接就讓範特西覺得這輩子到這裏就是個頭了。
範特西恐懼,不過因為人很多,大家都在往外擁擠,後麵的人偶爾會中彈,至少前麵的人很安全。
此時倉庫裏的戰鬥開始的很突然,結束的也很快,沒多久,這裏就隻剩下黑手黨的人還站在裏麵了,索林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其他的人當然是以那個戴眼鏡的軍師唯馬首是瞻了。軍師也掛了彩,眼珠子被手雷的彈片給打中了,他恨恨的咬著牙,怒聲叫到:“這愚蠢的閣主,媽的,事先也不說一下,貨呢,看看貨還是不是好的。”
四十多個人,現在隻還剩下十多個人,其餘的不是死了,就是受傷倒在地上怕不去來了,有人去看了下那裝獨品的箱子,箱子早就攔了,獨品也都碎裂成了小碎渣渣,散落在整個倉庫裏,這種東西很容易就損壞,被空氣裏麵的濕氣給溶解了。
“軍師,都……都……都壞了,屁……屁都沒……沒了!”一個屬下哭喪著臉說道。
軍師哼了一下,然後看著對麵,對麵因為大順子等人死的都差不多了,實際上那些錢都還留下了,看到那些裝錢的箱子還沒有損壞,軍師的臉色好了一些,他說道:“不等了,帶上錢,咱們撤,媽的,現在回去也是個死,咱們還剩下十多個人,把這一億美金平分了,每個人也都能過上好日子了。”
其餘的人一聽軍師這樣說,那立馬都激動了起來,如果能夠分到這些錢的話,下輩子真的什麼都不用幹了。這些人立馬更加的擁護軍師。
軍師說道:“行了,把那些錢拿起來,咱們走,對了,輕傷的兄弟帶走,重傷的……恩,重傷的就送兄弟們上路把,這也算是幫了他們,免得他們受苦了。”
其餘的人答應著,大家拿了錢,然後救了一個人,其餘的人全都當場給打死了,然後大家都離開了,這一次沒有人說軍師狠心,畢竟,如果多帶走一個人的話,就要多一個人分錢,這總歸是不好的。
軍師看到很多輕傷的人也沒有被救,都被賞了一個子彈,他也沒多說什麼,他當然理解這些人的做法,更何況,現在最重要的是,要逃脫這裏,這裏可是尤塔的勢力範圍,剛才來這麼一場惡戰,不管原因是誰對誰錯,但是現在雙反都已經是生死冤家了,如果被尤塔的人發現,自己這些人可就得全都全軍覆沒了。
軍師很快理清了思路,他帶著人,拿著錢,然後匆匆忙忙的從倉庫的另外一個門逃走了,逃出去之後,這些人立馬上了一輛車,往碼頭駛去,到了碼頭,換上一艘快船,然後遠遠的消失了。
實際上,軍師完全不必如此害怕,因為此時,範特西比他還害怕。
範特西這個人雖然有錢,但是他作為尤塔的表弟,實際上以前一直過著的都是貧困潦倒的日子,現在他雖然突然間有錢了,可是也是土鱉的特質沒法改變,他喜歡把一身的名牌和金子往自己的身上掛,讓人知道他是個有錢人,但是這樣做的結果,確實讓其他人更加的確定這個家夥就是個土鱉了。
範特西這隻土鱉當然沒經曆過這種槍戰的情形,他判處倉庫門的時候,突然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了,他大口的喘著氣,然後看著葉浩然,激動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一把就抱住了葉浩然,大聲說道:“親人啊,你就是我的親人。”
葉浩然很無語,看著範特西,這家夥骨子裏是個娘們吧。
這時候絕大部分的華夏人都跑了出來,這些華夏臨時工們都在議論著剛才的事情,而裏卡,也終於反應過來,他趕緊小跑著朝著範特西跑去了,不管怎麼說,範特西都是他的老板,他剛才丟掉了老板跑過來,肯定是不對的,現在看到危險已經解除了,他立馬發揮出他厚臉皮的特性,和憨態可掬的神情,朝著範特西就跑了過去了。
“老板,老板你沒事吧,剛才我一直在擔心你,正在人群裏搜尋你的蹤跡呢,老板你果然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有福報,我就知道老板你會沒事的。”裏卡立馬跑過去,一通馬屁就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