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船上議論一片,大家看到了血族老祖和葉浩然的出手打鬥,全都有些心驚,這種級別的戰鬥,簡直像是神之間的鬥爭一樣了,頃刻間開始,刹那間結束,在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葉浩然已經突然消失在了水裏麵。
除了剛才那一老一少之外,其餘的人自然也是紛紛議論。
船艙休息室裏,大衛和那個修女的屍體就躺在裏麵,血液流了一地,在那些血液中,有紫藍色的一些物質若隱若現。
科博穿著一身船員的衣服,站在門口,他看著屋子裏的血液,看著那大衛的屍體,嘴角冷笑了起來,他喜歡這個結果,這個結果比他預想的還要好得多,科博本來以為,葉浩然雖然來曆有些奇特,但是也最多能夠損傷一些大衛而已,那個時候,他還要趁機把受傷的大衛給處理掉,可是現在,葉浩然竟然直接就把大衛給清理了,完全不用自己動手了。這可真是省下了很多事情啊。
科博看著屋子裏的血液,嘴巴裏的口水就流了下來,對他來說,大衛的血液更加的純美,對自己的幫助也更大,科博左右看了看,然後他直接跪倒在地上,嘴巴貼著大衛的脖子,將那些還沒有流出來的帶著藍色物資的血液,使勁的往自己的嘴巴裏吮吸。
“啊!”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尖叫聲。
科博猛地抬頭,他的嘴巴上都是鮮血,他抬頭,就看到一名女船員正在看著自己,神色驚恐。
科博咧開嘴笑了下,“哦,親愛的,不要怕,我正在給他做人工呼吸呢。”
“可是……你……你的牙……”女船員指著科博的嘴巴,他的嘴巴裏麵,兩顆犬齒如同彎鉤一樣細長。
科博猛地站起身來,接著他雙手一下子就抱住了女船員,他一隻手捂住了女船員的嘴,另外一隻手抱著女船員,然後推開門,直接進了胳膊的船艙休息室。
隔壁的房間裏,菜夫斯基還在呼呼大睡,裏麵酒氣熏天。
科博根本沒管菜夫斯基的事情,他直接把女船員給按在了船上,然後整個人就開始對女船員上下摸索。
女船員很恐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女船員明明恐懼的要命,但是身體卻是格外的敏銳,她在科博的身子下麵,整個人還沒怎麼被弄呢,已經軟的像被子了,整個人處於極度的渴望中。
科博冷笑了一下,在他下麵動著的時候,他的嘴,已經親到了女船員的脖子上,然後他肆意的吸取著鮮血。
一邊的菜夫斯基聽到聲音,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他迷迷糊糊的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床上玩那種羞人的遊戲,而且,那個女人掙紮的有些厲害,叫聲也是慘烈,而且,是近乎那種逃命似的掙紮。
菜夫斯基猛地打了個酒嗝,然後他搖著頭,揉了揉自己醉眼蒙矓的雙眼,嘀咕道:“我一定是喝多了,一定是,怎麼會夢到這些東西呢,哎,女人哪有酒好喝啊,我這個傻瓜,看來還需要再來一瓶清醒清醒腦子才行。”
說著,菜夫斯基猛地又拿出一瓶酒,咕咚咚的喝了個底朝天,他打了個酒嗝,接著就又暈睡過去了。
科博猛地抬頭,看到菜夫斯基再次醉了過去,他冷笑了一下,口中不屑的嘀咕道:“可悲的e羅斯佬,果真都是醉鬼……”說完科博轉身離開了船艙,留下了不斷抽搐著的女船員。
這個時候,船艙處,隻見水裏麵水花猛地一旋轉,接著一個枯老的身影從水裏麵猛地跳了出來,那人從水裏麵直接就跳到了船艙甲板上,他在甲板上像是狗一樣甩了甩身子,就把水珠扔掉了。
這老人自然是血族老祖。
血族老祖看著水底的那些血跡,他眯了下眼睛,他不知道最後就走葉浩然的那個女人是誰,但是血族老祖知道,他絕對不會讓這一對男女活著離開這個地方的。
血族老祖一轉身,嗖的一下,身形已經消失在了原處,他直接出現在了船艙外麵,船艙裏麵,大衛的屍體就橫在那裏。
看到自己最喜歡的後代子孫橫死在地,血族老祖的眼睛眯了起來,他很憤怒,他發誓,一定要把葉浩然那個王八蛋碎屍萬段。
血族老祖一抬手,砰的一聲,直接把船艙那厚重的鐵門給打飛了,他大叫一聲,“科博!”
“在,老祖,科博在這裏!”穿著船員衣服的科博趕緊跑了過來。
血族老祖看著科博,他說道:“科博,現在大衛已經死了,我不想知道他的死因究竟是什麼,我隻是想要告訴你,我雖然老,但是還沒有到老糊塗的那個地步,所以,如果下次再敢有人玩花樣,我會一點點的捏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