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然看著那遊行示威的人員,歎了口氣,這得多無助的時候,才會選擇這種方式來維權啊。
“哎!多好的女孩啊,真是的,這個格木真的是個畜生。”旁邊的一個人低聲說道。
“誰說不是呢,你說說政府也真夠無能的,大家都知道是格木做的,為什麼就沒有人抓他呢?”
“政府說是證據不足呢?嘿嘿,證據不足,真的是太扯淡了,根本就沒去尋找,哪裏來的證據呢?”
“你可不要亂說,我孩子就是警局裏的工作人員,他們說,他們局長都收到過死亡恐嚇呢,他們的副局長,也就是刑警隊的隊長,都被在家裏給殺害了,至於聯邦調查分局的人,也是都不敢過問,哎,這世道啊,老實人可真的沒辦法活了。”
“咱們都不要說了,小心著點吧,聽說格桑城要劃歸到新的國家去呢。”
“新的國家什麼意思?這種傳聞也太不靠譜了吧?”
周圍的人小聲的議論著,顯然大家都處於敢怒不敢言的狀態。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走過來十多個人,這十多人都是當地的小混混,他們光著上身,紋著一條條的龍印紋身,為首的一個人,頭上帶著個烏紗帽,像是華夏國古代的那種縣官一樣的帽子,顯然很是滑稽,和唱戲的差不多。
“天啊,格木來來,快走快走!”
“哎,尤茜這個小女孩真是膽子大啊,趕緊跑啊。”
“格木來了,尤茜快跑啊!”人群裏有膽子大的人,已經叫了一句,提醒尤茜快點離開。
不過尤茜根本沒有畏懼,她仍舊舉著牌子,朝著那邊走。
“嘿!都他麼給老子滾開!”那邊帶著烏紗帽的人已經走過來,把耐煩的踢打著前方的人群,他走的很是隨意,大咧著身子,他朝著人群走過來,讓後方的人驅趕著人群。
尤茜停下了腳步,毫不畏懼,她看著那烏紗帽的人,大聲說道:“這個人就是格木!就是凶手!我就是證人!我親眼看到他帶著人把我爹爹打死,為什麼沒有人站出來為我們主持公道!”
“公道?”格木晃著烏紗帽,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公道?小姑娘,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喜歡你的天真,喜歡你的無邪,哈哈哈哈,今天,我就站在這裏,我問問周圍的這些人,他們都認為不認為我是罪犯,你,就你,那個老頭,你給我滾出來。”
說著,格木朝著周圍的人群中一指,周圍圍觀的人群都往後退,大家都很害怕,不敢上前,隻敢遠遠的看著。
格木朝著那個人一指,說道:“老頭,我說的就是你呢,你給我走出來!”說著格木一指,立馬就有幾個人上前,,把那個老頭給揪了出來。
格木嘿嘿的問道:“老頭,你說,我格木是不是凶手啊。”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那個老頭趕緊搖頭,這個時候,尊嚴什麼的都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作為一個活了六十多年的老人,這個老頭看的還是很清楚的。
格木重新走到了尤茜身邊,他的目光掠過尤茜,看著尤茜身後的那些人,那些人都是死者的家屬,都是恨極了格木。
格木冷笑一下,他轉頭,盯著尤茜,“小美女,你聽到沒,公道自在人心,周圍的人都說我沒有犯罪,就你說我有罪,就你們說我有罪,你覺得這樣是公平嗎,不,不,這樣不叫公平,叫武斷,叫逼迫,你們才是犯罪的那一群人,對不對?”
尤茜瞪著格木,“你少花言巧語了!你犯下的罪行,我都是親眼看見的!”
“那有什麼用呢?你親眼看到了,也有人親眼看到了我不在現場啊,比如,這位大叔,對,就是你,嘿!那個胖子,就是說你呢,你給我站住!”格木手一指,正好指向了葉浩然身邊的那個胖子。格木指著胖子,“嘿,就你呢!停下來!”
那個胖子一愣,嚇的他臉色立馬就白了,他哆嗦著停住了腳步,看著格木,“你……你……你叫我呢?”
“廢話,我特麼當然叫你了!”格木走了過來,“嘿,胖子,說,案發的那天晚上,你有沒有看到我在你家對麵玩輪滑?”
“我……我……我看到了。”胖子臉色煞白,因為他看到了格木腰間的手槍,那是真正的手槍,而胖子作為一個m國人,絕對知道手槍的威力。
“哈哈哈哈!”格木大聲笑了起來,他看著尤茜,說道:“小姑娘,你看到了沒,這就是證據!這就是我不在場的證據,那麼,請問小姑娘,既然你說看到了我,這個胖子說我不在案發現場,那麼,憑什麼警察相信你,不相信他呢,對不對啊,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