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妮可兒這麼說,梭羅就更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時間顯得頗為尷尬。
“葉先生,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咱們還是離開這個陰冷的地下宮殿吧。其實,你剛剛離開之後,我真的很害怕。”妮可兒對著葉浩然建議的說道。
葉浩然看了看梭羅,覺得梭羅既然不願意告訴自己進入塔姆祭壇的方法,他當然也不能強要。畢竟,葉浩然是真的要交梭羅這個朋友。如果他真的這個時候以自己救命之恩來要求梭羅說出進入塔姆祭壇的方法,那他和血色十字會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有些事情,不能夠強求。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不用過分去要求。
想到這裏,葉浩然也就釋懷了。要得到法源之力的辦法有很多,但梭羅這樣的人才卻隻有一個。於是,葉浩然說道:“梭羅兄弟,那我就先走了。日後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去m國或者y國來找我。”
說著,葉浩然給梭羅遞出了自己的一張名片。這才準備帶著妮可兒離開這裏。
梭羅也沒有挽留,他也清楚,葉浩然來這裏的目的,自然是為了進入塔姆祭壇,找到阿契厄斯大帝的古墓。不然,葉浩然之前也不過強行攻擊塔姆祭壇的結界了。
如果葉浩然用救命之恩來逼他說出進入塔姆祭壇的方法,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絕葉浩然。現在葉浩然沒有主動說出來,而且還打算離開,這讓梭羅不由鬆了一口氣,也越加的佩服葉浩然的心胸,覺得葉浩然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
“葉浩然兄弟,本來我是應該盡地主之誼的。不過,現在我手上還有不少的事情沒有處理好。今後,我一定親自給葉浩然兄弟請罪。”梭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葉浩然笑了笑,說道:“我理解,如果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隻管找我。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說完,葉浩然這才帶著妮可兒離開。就在葉浩然轉身走出去沒多遠的時候,隻聽到安德斯突然對著梭羅說道:“少主,葉先生可不能現在就走。”
“什麼意思?”梭羅不解的看著安德斯。
安德斯說道:“少主,其實在我們進來之前,兩位長老就已經將這裏的事情告訴了血色十字會的白羽門了。所以,我如果沒有猜錯,很快白羽門就會找到這裏。”
“少主,安德斯說的沒錯。我們現在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讓葉先生幫助我們對付白羽門,另外一條,就是少主帶著我們也遠走他鄉。隻要沒有進入塔姆祭壇的方法,白羽門應該也休想進入塔姆祭壇之中,打攪阿契厄斯大帝的長眠。”又一個血杜鵑的人對著梭羅說道。
梭羅聽完兩人的話,臉色也是微微一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因為他剛剛沒有留下葉浩然,就已經對葉浩然不夠坦然了,可如果現在又出言求葉浩然幫忙,那他就更加無地自容了。
就在梭羅為難的時候,妮可兒因為沒有走遠,加上安德斯他們有意提高了嗓音,他們的話自然都被妮可兒聽了過去。
妮可兒聽說梭羅似乎有進入塔姆祭壇的辦法的時候,頓時臉色一變,不自覺的就轉身,朝著梭羅他們走來,說道:“梭羅,聽你手下的意思,你是知道進入塔姆祭壇的辦法?難道除了阿契厄斯大帝後裔的鮮血可以破開這塔姆祭壇的結界之外,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有了妮可兒這個質問,打開了這個開端,葉浩然自然也沒有出言阻止。他坦然相對,自然也希望梭羅對自己坦然相對了。
而妮可兒的這個質問,無疑也讓本有些為難的梭羅,有了攤牌的機會。於是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妮可兒小姐,你說的沒錯,塔姆祭壇的結界,隻有阿契厄斯大帝後裔的血脈才能夠破開。但除了這個最為便捷的辦法之外,我們血杜鵑其實還知道一個辦法,隻不過這個辦法要困難很多,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順利進入塔姆祭壇之中的。”
“真的嗎?”妮可兒驚喜不已,轉身對著葉浩然喊道:“葉先生,你聽到沒有,梭羅先生說他有其他的辦法。你不是一直想要進入塔姆祭壇,找到阿契厄斯大帝的古墓嗎?或許梭羅先生能夠幫你呢!”
葉浩然聞言,心中對妮可兒是感激不已,如果不是她聰慧的撕開兩人之間的障礙,葉浩然還真說不出口。
不過,既然妮可兒已經說出來,葉浩然當然也會順勢為之,說道:“梭羅兄弟,你真的有辦法進入塔姆祭壇嗎?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