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艘戰艦般的飛行寶船落在了小鎮邊,頓時讓屬於滄神宗這邊爆發了熱烈的歡迎聲,畢竟,這可是四大軍團齊至,堪稱實力驚人。
而在小河南岸的百毒穀門人也是一驚,以往的時候,滄神宗這邊了不起來一兩個軍團,這一次居然是四大軍團齊至,難不成滄神宗有什麼大動作?
南岸屬於百毒穀,而在南岸小鎮的中心,是一棟兩層小樓,而這一棟小樓在南岸卻是很特殊的存在。這裏很幹淨,沒有一條毒蟲毒蛇亂爬,而且,居然還鳥語花香的,院子裏綻放著五顏六色各種花兒,而樓中的裝修也非常的奢華,看上去完全和其他百毒穀弟子住所不一樣。
而此刻,一個黑衣青年跨入院中,他抬手一招,一隻黑色的飛鷹落在他的手臂上,黑衣青年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條肉,丟在了黑鷹嘴裏,似乎是從黑鷹這裏得到了什麼,他滿意的笑了笑,隨手一丟飛鷹展翅飛走。
這個青年進入了小樓,立刻神色恢複了恭敬,沒有一絲玩笑之意,他低頭上前幾步,恭敬的道:“啟稟公子,滄神宗的人已經到了,這一次,裂天軍四象軍團全部到齊。”
“嗬嗬,人多又有什麼用?”一個身穿白衣,衣袍上卻刺繡著紅色牡丹的年輕人坐在上首,他懶洋洋的斜靠著,手中把玩著一隻碧綠色的小蛇,這蛇看上去可愛的很,估計許多少女見了都會直呼可愛,但是,黑衣青年卻知道,這一條小蛇,都能殺了他,而他,修為已經是神通境後期!
“他們剛到,咱們是不是要被他們個下馬威?”黑衣青年笑著說道。
“唔……我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嗎?”白衣公子淡淡的說道,那黑衣青年頓時麵色一變,慌忙跪下道:“公子,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
“嗬嗬嗬,開玩笑的。”白衣公子嗬嗬笑了笑,說道:“滄神宗萬年如此,不知長進,沒落隻是時間問題了,不足為慮,重要的是,那懸劍宗的混蛋,到底如何探索這西梁山的,該死,明明是我們的東西,卻要他們來指導探索,我真是受夠了那群該死的混蛋,如果不是為了大局,我早把他們喂了小青!”
雖然白衣公子說是開玩笑的,但是黑衣青年卻絲毫沒有放鬆,依然老老實實的跪著,他說道:“公子,我們的人已經混入了懸劍宗,隻是西梁山的事情,在懸劍宗也是頭等機密,一時間不見得能夠有什麼進展,但一旦有了進展,我會馬上稟報。”黑衣青年說道。
“黑鷹你起來吧,我都說了是開玩笑的,還跪著?懸劍宗的人暫且不提了,滄神宗的那些廢物這一次四大軍團全部出動,到底是為了什麼?”白衣公子這麼說了,那黑衣青年忙不迭的爬起身來,仿佛不得白衣公子的點頭,他敢起身就必死無疑一樣,而如果白衣公子讓他起來,他卻還是跪著,那麼估計也是要死的節奏。
在如今的百毒穀,有如此威勢的年輕公子,顯然隻有一個,毒公子杜風橋了。
這個黑衣青年,居然和他的黑鷹一個名字,估摸著也是代號。黑鷹想了下,抱拳道:“公子,根據線報,滄神宗裂天軍的原統帥傲陽背叛,隨後好像是那個金鱗之子葉謙接管了。這一次四象軍團全部出動,也是因為葉謙主管此次西梁山的事情。”
“葉謙麼?嗬嗬,金鱗之子,好大的名頭……”毒公子淡淡的笑著,他手中的小青蛇卻興奮的昂起小頭吐著猩紅的舌頭,因為它感受到了主人的殺意,這說明它又有好吃的食物了。
“除了他呢,沒別的消息了?”毒公子淡然問道,直接就略過了葉謙,顯然對於葉謙這裏並不關注,不怎麼在意。
“屬下覺得,這葉謙能夠把傲陽弄走,也是有些本事的。當然,他不能和公子相提並論,但此人在滄神宗的名氣肯定非常高,公子不妨在這裏把他給做掉,到時候,對滄神宗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在宗門內,也好讓那些老東西繼續對公子指手畫腳。”黑鷹小心翼翼的說道,這毒公子杜風橋為人狠辣,而且喜怒無常,他說開心不一定就是開心,可能準備要殺你了。
這黑鷹雖然是提意見,卻也不敢多說,而且提心吊膽,但是在杜風橋下麵做事,你要是什麼都不說,那就是無能,什麼時候他不開心了,或許直接就把你弄去喂蛇了。
杜風橋臉色一沉,卻不是因為黑鷹亂說話,也不是葉謙的威脅,而是宗門內的那些老東西。他身為年輕的一派領袖,和宗門內老一派的人自然會產生很大的矛盾,那些人不否認杜風橋的功績,但卻非常看不順眼杜風橋的冷傲,此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尊敬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