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顯示了自己的風度,又損了滄神宗一把,杜風橋也覺得很爽。
杜風橋都沒介意,懸劍宗的人自然不會多說,而且,他們也很想看看,葉謙到底有什麼本事。更何況,還有林璿嬌,這位滄神宗的美人,哪怕懸劍宗也有很大的名氣。
雖然沒有什麼好事者排行什麼美人榜,但如果真有這樣的榜單,林璿嬌絕對會是滄州前三。
林璿嬌雖然不清楚葉謙的用意,但知道他不會亂來,也不會做對滄神宗不利的事情,便安穩的坐著。而她在外人麵前,從來都是冷若冰霜的模樣,絕對不會因為別人的目光而有所改變。
懸劍宗的人雖然驕橫跋扈,可是林璿嬌地位不同,這是滄神宗的供奉長老,是真正的高層。而此次前來的懸劍宗一行,也就為首的一人和她身份相當,其他人是比不得的。
當初淩煙之所以會被懸劍宗的人冒犯,還不是因為她的身份稍低,如果是林璿嬌,絕對沒人敢這樣的。
“這位莫不是滄神宗的金鱗之子,葉謙葉兄?”這時候,坐在杜風橋左邊的一個懸劍宗青年開口笑道。
此人能夠坐在杜風橋身邊,而且還是更為尊貴的左邊,這人的身份不必多說,肯定是懸劍宗的帶頭的。葉謙聽龍天明提起過,這一次來的是懸劍宗的供奉長老李墨白。
此人年歲也不大,應該剛剛三十出頭,卻有非常高的修為,達到了神通境巔峰,據說此人已經半隻腳踏入了王者級,是滄州大地最有機會進入王者的年輕武者之一。
葉謙訝然道:“我這麼大的名氣?”
“嗬嗬,金鱗之子的名頭,必須值得關注啊。”李墨白嗬嗬笑道。
葉謙點了點頭,道:“不錯,像我這種出色的青年,走出來無人關注那的確是不可能的……哦,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這酒菜什麼的,似乎是有些少了啊。”
葉謙一來,李墨白就主動和他說話,雖然這代表不了什麼,但是,杜風橋心中還是不咋滴舒服,完全好像是葉謙搶了他的風頭。
可葉謙這廝倒好,來蹭飯吃不說,還嫌棄酒菜少。他拍了拍手,頓時有人再度換上新的菜肴和酒,他傲然笑道:“由於並不知道懸劍宗會有多少朋友來,所以準備的比較多,反正丟了也是喂狗浪費了,倒不如招待葉兄了。”
葉謙訝然道:“你居然準備狗食來招待懸劍宗的朋友們,毒公子,你這也太霸氣了吧?”
杜風橋明明是諷刺這是拿剩飯剩菜喂葉謙這條狗,葉謙偏偏這麼回一句,杜風橋急忙道:“葉兄你這說的什麼話?”
“是你自己說的啊,準備的比較多,吃不了的就喂狗,這豈不是說給懸劍宗的朋友們和狗準備的一樣的飯菜?”葉謙言辭鏗鏘的說道。
杜風橋急了,還要解釋,但李墨白已經聽不下去了。明明是想看看著兩個宗門各自優秀的年輕人交鋒的,可特麼的,句句話把懸劍宗和狗扯在了一起,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啊。
他打了圓場,笑道:“好了,二位,大家相逢便是緣,有緣分在一起喝酒,那就是最大的事情,什麼都別說,咱們一起幹了這杯酒!”
李墨白都出口了,杜風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葉謙當然是馬上就舉杯吱溜一聲就幹了杯中之酒,然後……他就拿起筷子敞開了肚皮吃,別人一筷子過去頂多夾上一小塊嚐嚐,他的筷子過去簡直就像是有吸鐵石一樣,兩根筷子一攪就是好大一坨肉到自己碗裏。
酒席上各種妖獸的肉,山珍海味,這種高檔的酒席,是絕對不會出現有人胡吃海喝的局麵,可葉謙偏偏就這樣了,別人都很有禮儀,他卻不管不顧,什麼好吃,夾過去嫌少,直接拿起勺子舀上一大勺過來。
而別說,杜風橋準備的這些的確都非常美味,關鍵武者又早已經不是普通人,所謂餓了吃一頭牛,那可並不是誇張,武者的身體絕對有這個消化能力!
結果,一桌子的人都被葉謙和吃相給弄的沒啥食欲了,紛紛停下筷子,也就偶爾喝口酒聊聊什麼的。
杜風橋簡直氣炸了,早知道,就特麼都不讓這家夥落座了!好好的一場接風洗塵,給他給攪和了。
“嗝……”葉謙終於吃完了,桌上也已經杯盤狼藉,完全是葉謙一個人的功勞。哪怕是明知道他故意搞怪的林璿嬌,這個時候也有些覺得丟人,簡直想在臉上寫上‘我不認識他’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