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守義看到走出來的竟然是葉謙神仙,嚇的一個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
“表哥,表哥你怎麼了。”旁邊的白雄武很是無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叫自己的表哥過來,是來給自己搶媳婦的,怎麼變成跪媳婦了!
“你閉嘴!”錢守義一把將白雄偉給拉的跪了下來,他趕緊嬉笑著朝著葉謙說道:“那個,對不住啊,神仙,我不知道是你要搶我表弟的媳婦,如果是知道你是,我肯定就準備好一份大禮給你了,神仙大人,你慢慢的享受,我們就先,就先回去了。”
“神仙?”白雄武更是摸不著頭腦了。
不光是白雄武摸不著頭腦,其他的人也是摸不著頭腦,林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很奇怪的看著葉謙,又看看跪在地上的白雄武和錢守義。
葉謙有點無語了,他看著錢守義,說道:“你起來,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在壓迫你的這個什麼混蛋表弟一樣,你讓你表弟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錢守義愣了下,隨後就明白了過來,肯定是自己的表弟朝著自己撒謊了,他朝著白雄武大聲的訓斥說道:“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神仙大人搶走了你的媳婦了嗎,你給我說實話!”
白雄武真的沒想到自己的這個英雄表哥竟然不幫著自己,還到這裏跪下了!他第一次這麼鄙視自己的這個表哥!
白雄武大聲說道:“好!我說,是我想搶這家的小娘子!可是,表哥,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下跪呢!你看看你,還是我的表哥嗎!”
“混蛋”!錢守義起身,一腳就踹在了白雄武的胸口上,他趕緊笑著朝著葉謙說道:“神仙大人,是我管教親人不嚴,我現在就把他帶回去,請神仙大人放心。”
葉謙點了點頭,揮揮手,說道:“行吧,你們出去吧,別再來煩我了。”
“是是是。”錢守義鬆了口氣,他可真是害怕葉謙會發怒。
錢守義一把將白雄武給拖了起來,快速的就跑出了林宏的家中。
林宏家門外的人全都指指點點的,都在小聲的嘲諷著白雄武。
“哈哈哈哈,這個白雄武,平時作威作福,沒想到現在招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了吧!”
“是啊,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頭啊,竟然這麼厲害,聽說白雄武的那個表哥可厲害了呢。”
“誰知道啊,看來林家窮了幾年了,現在要翻身了啊。”
“真是大快人心,就是沒把白雄武那個混蛋給砍斷腦袋,讓人心裏有點不爽啊。”
周圍的人議論著。
白雄武聽到這些議論聲,腦袋都快耷拉到地上了,他這樣一個愛麵子的人,當然沒辦法忍受這種侮辱和非議了。
走到外麵,白雄武氣呼呼的看著錢守義,說道:“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你看看你,怎麼能一進門就朝著人家下跪呢!”
錢守義一腳踢在白雄武的屁古上,大聲說道:“你特麼懂個屁!剛才我救了你一命,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你竟然還敢主動的去招惹他,他可是神仙,走過去,周圍的地麵都結冰,紅蛇都會被凍成冰雕的人!你還敢惹他!你真是不想活了,我勸你一句,千萬別招惹,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我回去了。”
說完,錢守義帶著人就快速的離開了。錢守義也是個聰明人,他很明白自己的這個表弟的心胸,他是不會這麼快就放棄的,一個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家夥。
所以說,錢守義隻是訓了幾句,至於白雄武能不能聽進心裏麵,他也不管了。
白雄武看著錢守義帶著人離開,冷笑了一下,他從未如此鄙視過自己的這個表哥。
“好!既然你不願意出頭,我就自己去找人!”白雄武咽了口唾沫,然後朝著青衣潭中心的一個大宅院走去。
這個大宅院上方,飄著一個巨大的“賈”字,這裏就是赫赫有名的賈鬆的家!賈鬆是這裏有名的武者,在月紅山穀沒有暴亂之前,賈鬆是這裏的大將軍,也是這整個月紅礦穀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白雄武之前不肯去求助賈鬆,並不是因為不熟,相反,白雄武本身就是賈府的打手。隻不過,白雄武覺得月胭脂太漂亮了,如果說求助賈鬆的話,說不定賈鬆就先把月胭脂給搶到手了。
可是,現在,白雄武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他必須得報仇,得找回麵子!
白雄武朝著賈府走去。
賈鬆正在亭子裏喝水,他日子果日很滋潤,比這裏風平浪靜的時候還要滋潤。在月紅礦穀沒有暴亂之前,他隻是一個大將軍,說是大將軍,其實說白了,就是個給女王打工的管家,照顧著周圍的人的安全,整天的抵禦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