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友東說完,葉謙就打斷了李友東的話。李友東自己獲救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想到要救他的夫人,這說明李友東也是個重情義的人。
“好了,你不用說了,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就去找朱玉剛!”葉謙對著李友東說道。
葉謙看向了一旁的大旺商鋪的老板,說道:“你助紂為虐,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朱玉剛脅迫你的,你都是他的幫凶。這件事,我一定要給三叔他們討個公道。你說吧,你打算如何給我三叔一個交代?”
大旺商鋪老板臉色一變,果然葉謙不會這樣輕易的饒了他。不過,在他看來,隻要葉謙不殺他,已經是走了大運了。於是連忙說道:“前輩,我知錯了,也後悔了。前輩,你讓我如何給李老一個交代,我一定照辦!”
依照葉謙的性格,這樣助紂為虐的人死有餘辜,但李鳳平一家人畢竟還是太過於弱小,雖然有他的存在,這次討回了公道,但如果樹敵太多,隻怕他們一家人今後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三叔,你說吧!”葉謙最後將這個權利交給了李鳳平。
“郝大旺,這件事我回頭再找你算賬。”李鳳平明白現在不是追究大旺商鋪老板責任的時候,而是要盡快的趕往朱玉剛的家裏,解救他的兒媳莫含嬌。
“是,李老,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大旺商鋪老板郝大旺不由鬆了一口氣。
葉謙也不再多說,有他的威懾力在,這大旺商鋪的老板隻要不傻,肯定不會亂來的。葉謙也明白李鳳平和李友東兩人此刻救人心切的心思,於是也不再多說,帶著兩人上了馬車,直接朝著朱玉剛的家裏趕去。
與此同時,在朱玉剛的家裏,府邸裏上上下下都裹著白布條,府邸裏的下人,也都全部穿著孝服。顯然,這個朱玉剛是在為剛死不久的陳幼虎吊喪。
當葉謙他們來到這裏的時候,看著這一幕,李鳳平冷嘲熱諷道:“這個朱玉剛,還真是恬不知恥,陳幼虎跟他不過是個遠親,哪裏輪得到他全家給人吊喪?”
“什麼人?”府邸的守衛見到葉謙等人,下意識的開口詢問。畢竟,朱玉剛在東城也是一方人物,自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入府邸的。
“滾!”
葉謙冷哼一聲,一道無形的力量衝擊,直接將兩個攔路的護衛擊飛出去。
葉謙就這樣帶著李鳳平和李友東闖進了朱玉剛的府邸之中。一路上,朱玉剛的那些仆人守衛,雖然都圍攏了過來,卻不敢靠的太近,他們再傻也看出來葉謙的修為實力深不可測,絕對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比擬的。
倒是有人,早早的來到了朱玉剛的臥室傳話。
此刻的朱玉剛,正在房間裏和兩個年輕美人風花雪月,那誌滿意得的模樣,和他在家布置的吊喪的場景格格不入。原來,這家夥不過是做做樣子給旁人看,他本人根本沒有因為陳幼虎的死而悲痛欲絕的悼念。
“爺,大事不好了!”一個守衛在門外喊道。
“滾,沒看到老子正在辦正事嗎?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朱玉剛帶著幾分怒氣,對著房門外前來報信的護衛嗬斥道。
護衛無奈的說道:“爺,我也不想過來打攪你。隻是,李鳳平和李友東帶著一個神秘的強者打上門來了。我們的人,根本攔不住,相信很快就能夠找到這裏了。”
朱玉剛聞言,這才推開了衣不裹體的兩個美人,疑惑道:“什麼李鳳平和李友東?”
護衛似乎有些見怪不怪了,這朱玉剛才逼死了人的兒媳和媳婦,現在居然連他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爺,就是莫含嬌夫家的父親和男人。”守衛連忙解釋道。
“哦!”朱玉剛這才想了起來,臉上帶著幾分嗔怒道:“那個臭婊子,寧願死都不肯服侍老子,現在她的人還敢找上門來,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說話間,朱玉剛終於穿好了衣服,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瞪了一眼報信的守衛,怒道:“他們在那?我到要看看,在這東城,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強闖我朱玉剛的府邸!”
守衛連忙在前麵帶路,帶著朱玉剛朝著外麵走去。沒多久,朱玉剛和闖進來的葉謙等人正麵遇上了。
“什麼人,膽敢闖我朱玉剛的府邸,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閑自己活的太久了嗎?”朱玉剛見到葉謙等人,當即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惡言惡語的嗬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