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五喜眉頭緊皺,他完全摸不清狀況,所以說,他很是擔心。
淩月朝著錢五喜說道:“錢掌櫃不必擔心,實際上,嗯,算了,不說了。”
葉謙站在那裏,看著錢五喜。
錢五喜猶豫了下,然後低下頭,帶著幾分對生命的眷戀,他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好吧,我看二位也不是騙子,都是講信用的人,以後,這家酒樓,就是兩位的了,還有柳兒,也麻煩兩位能夠照顧一番,其他的事情,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咱們,開始吧。”
說著,錢五喜掏出一枚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輕輕的歎了口氣,“我錢五喜,這一輩子,愛過,恨過,無奈過,風光過,如今,柳兒也已經康複,我……圓滿了,若是能夠再見到玉兒,我也不會覺得愧對她了。當年,我們青梅竹馬,但是玉兒家中發生事故,不得不嫁給王家,以求成全,如今,陰陽兩隔,現在想想,所謂的為了家人,是何等的愚蠢。嗬嗬,我這一死,倒更像是一種解脫了,如沐春風。”
說著,錢五喜手中的匕首,就朝著自己的脖子狠狠的宰割下去。
葉謙皺了下眉頭,隨後他一揮手,當啷一下,錢五喜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他愣了下,然後轉頭看著葉謙。
葉謙朝著錢五喜說道:“好吧,錢掌櫃,你贏了。”
“我贏了?”錢五喜皺著眉頭。
葉謙點點頭,“柳兒還需要你繼續來照顧,而且,算了,這些你以後就明白了,你的腦袋,先留著吧,看來我和淩月的這一次任務,是完不成了。”
“什麼意思?”錢五喜奇怪的看著葉謙。
葉謙快速的說道;“是這樣的,實際上,我和淩月是從刺月過來的,刺月那邊發了你的刺殺令,殺了你有積分。應該是王家發布的,刺殺令上說,你綁架了王家的孩子,日日折磨她,看來,撒謊的是王家了。”
錢五喜皺著眉頭,說道:“這些我都猜到了,不過,既然兩位接了這個任務,又為何現在不知行了,而且,還是我心甘情願的把腦袋給你們的。”
葉謙苦笑了一笑,說道:“你若是剛剛不守信諾,朝著我們兩個人進攻,那麼現在,你當然已經死了,但是,你如此信守承諾,我真的不好意思殺你了,所以說,還是算了吧。那什麼,你還是搬走吧,另外,聽說你今天晚上會去上墳,還聽說有人在那裏埋藏了毒藥,等待著你上鉤,總之,你小心一點吧,現在柳兒已經好了,你已經不再是為你自己而活了,那麼,你就要努力的活下去,還是隱藏起來吧。”
錢五喜終於明白葉謙和淩月的意思了,他想了下,然後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朝著兩個人磕了一個頭。
葉謙聳聳肩,他朝著淩月說道:“算了,淩月,咱們離開吧,趁著還有時間,咱們趕緊去把下一個任務給做了,看來,這個四級刺客,真的很難升啊。”
淩月笑了下起來,她說道;“沒事,也就是多等一天的功夫,這樣更加的心安,走吧,回去吧。”
“好。”
葉謙和淩月手牽著手,往外麵走。
到了酒樓後門的時候,一個瘦削的男子,坐在那裏,正在用一把鋒利的匕首,修剪著自己的手指甲。
這個人正是方君山。
方君山看到葉謙和淩月竟然手牽著手,他冷笑了一下,然後也沒多說什麼,隻是盯著兩個人說道;“看來兩位悠閑的很啊,而且,還挺浪漫的。”
淩月現在也自信了很多,不,確切來說,是對葉謙自信了很多。她現在已經知道,葉謙的實力,完全在七重境之上了。
淩月看著方君山,說道:“怎麼了,方大人,你坐在這裏,幹什麼呢。”
方君山冷冷的看著淩月,這一次,眼神中的驚豔,一閃而過,隻剩下鄙夷,他嘿嘿嘿的笑了起來,“果然是夠賤的女人啊,不過,我喜歡,嗬嗬,連一個奴隸,都能接受,看來,今天晚上,你也能夠好好的伺候本大人了。”
葉謙看著方君山,說道:“嘿,你今天晚上不是要準備去動手嗎,怎麼還在這裏,這麼有空管我們的事情?”
“你特麼給老子閉嘴!老子不喜歡和一個奴隸講話!”方君山憤怒的大叫著,他真心的覺得,和一個奴隸講話,就是在侮辱自己的耳朵,但是很顯然,葉謙一直意識不到這一點。
葉謙朝著方君山聳聳肩,“你這人,真是脾氣大,脾氣大的人,通常都活不長的。”
“媽的,你個該死的奴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今天去見錢五喜了,怎麼樣,是不是去通風報信了。”方君山站起身來,他冷笑了一下,然後朝著淩月走過去,“淩月姑娘,我剛剛查了你的檔案了,原來已經是三級刺客了,嘖嘖,不錯啊,隻不過,你知道不知道,我一句話,就可以把你定義為叛變組織,和目標人物串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