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老了,連話都聽不清!”葉謙撇撇嘴,冷笑道:“老了就窩在狗洞裏別出來,出來丟人顯眼給飛仙教抹黑,對得起飛仙教曆代先祖麼!”
“還有……”葉謙滿臉的嘲諷說道:“你們衛家第一位飛升的仙人,據我所知,出身凡人仆役,說白了就是個奴隸,連尋常凡人都不如,有臉在這裏說什麼出身卑賤,你這麼賤,你家教主李德章知道嗎?”
“哦,不對……”葉謙歪歪頭,嘴角掛起一絲戲謔,“說起來,李德章是你們衛家的贅婿出身,甚至還不如你們,你們飛仙教卑賤之人當道,本就是傳統……”
“豎子,我殺了你!”紅發衛誌遠已經被氣瘋了,他是頂級勢力飛仙教的太上長老,從未被人如此忤逆謾罵過,一團藍色靈力球出現在衛誌遠的掌心,而後急速旋轉著壓縮在一起,仿佛一個藍色水晶,其中有細微的閃電不是閃爍在水晶之中。
“衛誌遠,你要幹什麼?”鴻塗山主眨眼間出現在衛誌遠和葉謙之間,紅寶石般的眼睛之中,帶著滲入骨髓的寒意,齜牙低吼著問道,這是她一手操辦的聚會,嘴炮幾句無所謂,但要動手,就要問過她這個東主同不同意,罵不過葉謙,就要動手,想多了。
“鴻塗,剛才的話,用到你身上,你能忍?誌遠剛才就事論事,說了什麼不當的言語嗎?”
這時候,另一個飛仙教的太上長老攔住紅發衛誌遠,淡定的問了兩句,而後饒有深意地說道,“他是八品煉丹大師,勉強有資格與我們同席,但不代表他真能蹬鼻子上臉,我們當他是大師,他才有地位,我們不需要,他就什麼也不是!”
“嗬嗬,話說的真漂亮,你們飛仙教真是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想報你們少教主衛乘風的仇就直說,搞的那麼複雜幹什麼,你們不累,我看著都累!”葉謙冷笑道。
“鴻塗,栓好你的狗!”出麵的飛仙教太上長老臉色也變得有點難看了,葉謙能走到今天這步,全靠鴻塗山主一手操辦抬舉,若非如此,他葉謙一個草根,哪裏可能出現在這等場合。
“葉謙是我星宿天宮的首席煉丹大師,地位僅次於天宮八殿殿主,說他是狗,湯玉仙,你想找事麼!”沒等鴻塗山主說什麼,一頭虎妖起身麵目不善地盯著剛才說話的飛仙教太上長老湯玉仙道。
“你們星宿天宮不是有上古天狗血脈麼,我看他很合適,當什麼人,當條狗多舒服!”飛仙教湯玉仙冷笑道。
“葉謙說的沒錯,你們是真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你說的狗是什麼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用上古天狗血脈狡辯,丟不丟人!”虎妖嘲諷道。
“說我是狗,那你兩位也是飛仙教的狗咯,在座的諸位,在你們眼中,恐怕也差不多了吧,當真做狗做習慣了,看誰都是狗!”葉謙緊隨其後說道,真要在所有強者麵前認慫或者毫無作為,他葉謙哪裏還有臉繼續參加這次異界征伐,更可況,葉謙如今修為已經是窺道境七重巔峰,一身戰力又有了飛躍,以前他窺道境七重中期的時候,就已經能和窺道境八重初期大能戰個平手,互相奈何不得,如今更不會虛上半分。
葉謙此話一出,哪怕明知道葉謙在挑撥,席間眾多強者也生出些許不舒服,剛才是私怨的話,大家圍觀的很開心,管你們如何嘴炮,反正都是狗咬狗,但現在波及到他們這些圍觀的,被連帶著劃入狗的行列,那就不能忍了。
席間眾多強者已經有點看不慣衛誌遠,葉謙有句話說的不錯,衛誌遠有私仇,想報仇,直接說,誰都能理解,動手,大家也能理解,但搞成現在這種局麵,簡直是無能。
“夠了!”
一道包含怒意的聲音在席間響起,說話的是那個仙盟修為最高,有著窺道境八重後期的劍宗老祖,他起身來到場中,看看衛誌遠,又看看葉謙,說道,“大家時間都很寶貴,不要浪費在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上,衛誌遠的理由沒問題,異界征戰十分危險,如果是作為鴻塗的跟隨者,沒一點問題,但如果以正式成員身份進入,哪怕是八品煉丹大師,葉謙你要表現一定的實力,不然沒幾天就死了,缺少一個正式成員,會變相提高我們在那方世界的難度。”
“更何況……”劍宗老祖深深看了一眼鴻塗山主,“據我所知,葉謙擁有星宿天宮的丹道傳承,真死於異界,你們星宿天宮能承受得起損失麼!在那裏,說難聽點,咱們的血脈契約可沒約定不能自相殘殺,衛誌遠真不顧一切,千萬裏奔襲,要直接殺了葉謙,你還能像現在時時刻刻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