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陳曉更是怒不可遏,雲越生前,在雲嵐宮弟子之中擁有很大威信,陳曉更是把雲越視為偶像,豈能容忍雲越被人侮辱?
這還沒完,那王通又假裝說悄悄話一般的,對旁邊的人說道:“其實啊,我聽說那雲越並不是被葉天王所殺,而是被雲庭給幹掉了。唉,這雲嵐宮啊,當真不是什麼善地,年輕一輩第一任居然被師弟暗害,嘖嘖……”
他也不怕得罪雲嵐宮,畢竟鬧大了,他背後的飄渺閣不可能不保他。難不成,任由別人欺負到飄渺閣頭上也不還手麼?不管是誰對錯,飄渺閣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必然保他,否則的話,飄渺閣難以對其他弟子交代。
“王通,你他嗎的找死!”那陳曉哪裏還忍耐得住,暴怒之中拔出手中的長劍,就朝著王通刺去。
王通當即將手裏的烤肉朝他丟了過去,趁機閃身避開,摸出了自己的武器應對起來。
乒乒乓乓的一下子就打的火熱起來,其他幾派的人,自然不會摻合其中,喝酒吃肉看熱鬧才是正經。雲嵐宮和飄渺閣的幾個人,卻是一個個無語,心裏也對對方十分不爽,但他們卻不想出頭,既然有人出頭,那就讓他們倆去打吧。
正鬧得熱鬧,忽然的,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噗通一聲就摔倒在地上,卻還是堅持爬了起來,朝著裏麵走去,一邊走一邊喊道:“長老,不好了,出大事了……”
他這一出現,頓時就讓六大派的人關注過來,神情戒備,畢竟鬧歸鬧,喝酒歸喝酒,此地機密任務不得有失。
連打鬥中的陳曉和王通二人,也是分開來,互相丟了幾句狠話,看了過來。
“看那服飾,好像是……雲嵐宮的人啊?”有人嘀咕道。
六大派自然各有服飾,這人一看就是雲嵐宮的人。
陳曉心中也是疑惑,但還是冷著臉道:“我雲嵐宮來的人,都跟著進去秘境了,這人是誰?”
話是這麼說,他也不敢輕易做主,走了過去,隻見那人渾身血跡斑駁,處處有傷,臉色煞白,顯然也負了內傷,堪稱是丟了半條命去了。
“你是誰?”陳曉看了一眼,發現這人麵生的很,但是,雲嵐宮偌大勢力,上上下下數萬人,他怎麼可能每一個都認得清楚?
“師兄,在下王明,是在雲水城辦事的弟子……”那人回答道。實際上,這家夥正是葉謙暗中監視的那個王大哥。
“雲水城的弟子?”陳曉嘀咕一聲,卻是相信了幾分,因為雲水城隔著雲嵐宮有點遠,駐守這邊的人他不認識,倒也正常。
可不能這麼說就認定了,他問道:“如何證明,你的令牌呢?”
每個雲嵐宮的弟子,自然都是有令牌的,這個無法作假,內部人員一看便知。那王明聞言,便伸手去掏,接過摸了兩下,卻沒有摸出來什麼,反倒是哭喊道:“師兄,還管什麼令牌不令牌的,我這一路被追殺的,令牌早不知道丟哪去了……再遲了,咱們雲嵐宮就完啦!”
“你這話是何意?”陳曉也是心中一驚,這人沒有令牌,讓他懷疑,可他想不到如果有人假冒,這渾身是血的是在幹嘛?
那王明說道:“是飄渺閣!他們在大肆搜索殺害我雲嵐宮弟子啊,聽說,他們似乎已經在進攻雲嵐宮了!”
“什麼?!”陳曉目瞪口呆,進攻雲嵐宮?怎麼可能!六大派互相掣肘,卻又互相扶持,互相看不順眼,但卻又有各種利益糾葛在其中,每個州都有三個宗門,宛如三足鼎立之勢。在雲州內部,不管怎麼鬧,可如果麵對宿州的三大派壓力,雲州三大派卻會團結無比,反觀宿州也是一樣的。
飄渺閣怎麼會,又怎麼敢對雲嵐宮出手?
然而這事情太大了,陳曉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隻是色厲內荏的喝道:“休要胡說八道,我雲嵐宮與飄渺閣正在合作,他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對我們出手?不,應該是任何時候,他們也不會也不敢對雲嵐宮下手!”
“師兄,在下不知道這些,我隻知道,飄渺閣的確是在對付我雲嵐宮弟子下死手,其中,甚至還有一些不是飄渺閣的人……師兄,不要再耽誤了,快帶我去見李長老……”王明慘兮兮的說道。
陳曉頓時就傻眼了,不止飄渺閣一家在對付雲嵐宮?難不成,是與羅月門聯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