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閃爍過葉謙的身影,簡直就像是魔鬼一樣,就算是想一想,都感覺到渾身冰冷,後背冒出了一片冷汗。
最終,李儒洛被這種強烈的疼痛,直接昏迷了過去。
望月樓的老板也不敢耽擱,急忙叫來醫師給李儒洛包紮傷口,同時,他也派人前往李家報信。
今天,他望月樓可是倒了大黴了。
一邊葉謙,那如殺神一樣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而另一邊李儒洛,龐然大物一般的李家,也不是他能夠招惹的,等會兒李家來人,他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
但這種事撞到了自己的頭上,又能有什麼辦法?
其實老板非常的後悔,早知道現在,當初他就該不顧一切地阻止李儒洛,就算這事李家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更不說是怪罪了。
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而且事情是在他的望月樓發生的,那李家肯定是要追究他責任的。
“唉!”
歎了口氣,望月樓老板自認倒黴。
而一邊的那些大家公子們,也都紛紛散去,不敢在這裏逗留,尤其他們看到那之間葉謙戰力的貴賓室,屍體躺了一個又一個,而且死相非常的淒慘,那些護衛們的屍體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洞,到現在鮮血還在往出湧,非常的滲人。
地麵已經是一片血紅了,雖然老板已經喊來了人在打掃那裏,但是當這些大家公子們看到的時候,心中還是一陣戰栗,那一幕,給他們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出了望月樓之後。
柳輕柔低聲對著葉謙說道:“抱歉!”
本來她是想要和葉謙找個清幽的環境放鬆放鬆,誰知道居然出了這檔子的事,這讓她也非常的無奈。
“沒事!”
遇到這種事情也沒辦法,誰叫碰上了呢。
如果那李儒洛和死去的護衛知道了葉謙和柳輕柔此時的內心還在抱怨,可能要氣死吧?
“咱們去湖中亭坐坐吧?”
忽然,柳輕柔眼睛一亮,對著葉謙說道。
“可以啊!”
本來今天是出來散心的,要是這樣就回去,那實在是太掃興了。
不過,這個時候柳輕柔卻狡黠一笑:“要是想要去湖中亭,可是需要吟詩作對哦,隻有作出來的詩被那些花船上的小姐們欣賞,才能夠過去。”
“啊?”
葉謙當時就懵逼了。
這還要作詩?
不過話說回來,對於作詩來說,他還真的不怕,隨便吟一兩手,過個關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葉謙內中若有所思。
兩人擠到了湖邊,就看到有湖邊那花船上停駐著很多的大家小姐。
而在岸邊,則是有許多文人騷客,不停地作詩,他們的眼睛望著那湖中心七八座亭子,其中大多都空著的,但是有一兩個坐滿了人,其中一個男子,周身便是七八個美女小姐,他們在亭子裏吟詩作對,賞月弄舞,好不自在,把這些岸邊的文人騷客們都看的羨慕死了。
不過,他們做的詩很少有被欣賞的。
看看那七八個亭子隻有一兩個坐滿,就知道難度了。
到了這邊,葉謙也算是搞懂規則了。
就是這些文人騷客進行作詩,如果有一人的詩被這些花船小姐欣賞後,他便會乘著花船,同小姐們一塊到一處空的亭子裏去,賞花弄月,談論風情。
看著那一雙雙餓狼一樣的眼神,葉謙訝異不已。
他和柳輕柔到了湖邊之後,很快就被人注意到了,柳輕柔那一身氣質,簡直讓那些花船的小姐們黯然無色。
盡管她遮住麵目,可是光氣質就讓人心醉不已。
有文人過來搭訕,不過柳輕柔都沒有理會,久而久之,他們這裏倒是空出來了一片區域。
柳輕柔回過頭看著葉謙,輕聲笑道:“撩妹作詩的事情就交給公子你了,我隻是想去亭子裏坐會兒。”
葉謙:“……”
簡直是一頭的黑線。
這裏還有個規則,那就是女的可以上花船,如果有那位文人詩詞過關,她可以一同跟隨前往到一個亭子裏去,到不需要作詩這麼麻煩。
“問詢湖邊春色,重來又是三年。”
“東風吹我過湖船,楊柳絲絲拂麵。”
“世路如今已慣,此心到處悠然。”
“望月亭下水如天,飛起沙鷗一片。”
就在這個時候,湖邊一個穿著白衣,搖著折扇的青年迎風作詩。
他折扇一開,隻見那扇麵上寫著“清風徐來”四個字,自己龍飛鳳舞,看起來好不瀟灑。
而這人的詩詞作罷,整個現場一片安靜。
好像這些人都沉浸在了那美妙的詩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