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規則,在那岸邊,就停靠著許多的空船。
葉謙和柳輕柔乘上一條空船,然後在那些大家小姐羨慕的目光中,朝著那遠處空蕩的湖心亭駛去。
許久後,花船上的小姐們才開始賞析葉謙做出來的詩。
這是一名穿著翠綠色長裙的女子,秀色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尤其她含辭未吐,便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這首詩上闋中以‘春’說‘愁’,將公子的情感徹底烘托出來,此後又轉入回憶,交代愁思的緣故,‘郎意濃,妾意濃’,在短促的句子中,連用兩個‘濃’字和兩個‘意’字,非但沒有讓人讀起來繞口,卻給人深刻印象,疊句在詞中的用法簡直是被公子發揮到了極致,可謂點睛之筆……”
女子俏臉驀地一紅:“可惜未能讓公子上船……”
話落,另外有一位女子說道:“郎意濃,妾意濃,郎情妾意深厚濃鬱,真是意境優美的一首詩啊。”
這些女子不停地感歎著葉謙作出來的事,陷入癡迷之中,那字字珠璣,引人入勝,讓她們流連忘返……
當然,這一切葉謙就不知道了,現在他和柳輕柔乘坐在湖心亭,微風輕輕拂來,讓柳輕柔的秀發有些淩亂,別樣的一種媚態。
“總算是清閑了。”
葉謙歎了口氣說道,隨後他靠著欄杆,享受著那習習涼風,身體也前所未有的放鬆了下來。
柳輕柔目光很驚奇看著葉謙:“沒想到公子對於詩詞也如此精通。”
“哈哈,隨便吟的。”
葉謙謙虛地說道,其實那詩詞真的是他有感而發,隨便吟的。
如果蘭凋此時知道葉謙心中的想法,可能直接能氣的吐血。
一直到了深夜的時候,葉謙和柳輕柔才打算回去,這段時間過來,他們的神經都太緊繃了,能這樣放鬆一下,著實是非常不錯的。
而此時的望月湖,那些文人都已經散去了個七七八八。
湖邊有人看到葉謙的身影,也投來了仰慕的神情。
他們之前都見識過葉謙作詩,對於那首詩到現在回味起來,他們都感覺到津津有味,從那種獨特的意境中無法自拔。
就當葉謙和柳輕柔剛出了望月湖,在一片空闊的地方,卻發現前麵整整齊齊站著七個黑衣人。
那些歸去的文人們看到這些人凶煞的模樣,都嚇得趕緊躲到一邊,遠遠地避開。
而在這些黑衣人旁邊,則是有一個小亭子,那裏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雖然喝著酒,但是臉上依舊有褪不去的怒氣。
而在他的對麵,則是蘭凋。
蘭凋笑著說道:“李長老,你就放心吧,這是望月湖歸來的必經之路,隻要在這裏守著,你們要找的那個人絕對會出現!”
“嗯。”
李長老喝了口氣,目光從那行人的身上不停掃視。
他身上壓製著磅礴的怒氣,自己的侄兒居然被人打了個半死,兩條腿都打折了,在這城中,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他們李家麵前放肆!
這簡直就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在知道這件事情後,李長老便帶著家族的精英,來到了望月樓,然後在有心人的指示下,說那兩人去了望月湖畔。
但是因為望月湖的人太多了,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找不到,而且他們要是氣勢洶洶的這樣進去,驚動的對方,讓對方逃掉了就麻煩了。
所以,他來了個守株待兔,直接在這必經之路上盤查。
至於對方的相貌,他也從望月樓那裏了解過了,早就作出了栩栩如生的畫像,讓各個精英弟子記在了心頭,在那裏等待對方走過來。
但是,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晚,卻依舊不見那個人的身影,這讓李長老心頭的怒火越燒越旺。
至於蘭凋,他的家族和李家關係很好,這次出來正巧看到李長老後,雙方也有交情,便坐在一旁想協助一番。
蘭凋忍不住說道:“不知道長老找的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模樣,不如讓小子看上一眼,若是見過,那長老豈不是少廢很多的功夫?”
聽到蘭凋這麼一說,李長老也沒說什麼,就將身上攜帶的一個畫像扔了出來。
蘭凋將那畫卷緩緩展開,然後,一個人的身影就清醒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一瞬間,蘭凋就認出來了這個人。
對於這人,他今晚可是印象深刻的很,感覺回去做夢都要夢到的那種。
但現在看到這人的畫像出現在李長老手中,蘭凋心中一時間閃爍了好多的想法,最後化作暢快一笑,聲音陰毒地說道:“哼哼,小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