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英聽了葉謙的話,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手中的那隻小鬆鼠,並不相信葉謙的話。
開什麼玩笑,這小家夥怎麼看,都隻不過是一隻普普通通的可愛小鬆鼠,葉謙居然說它是掌控整個黑遠山魔獸大軍,攻擊羅元城數十年的幕後黑手?
她從浴桶裏抬起頭來,心中卻有些不喜,她覺得葉謙這是在找借口,明顯這混蛋對自己有點什麼想法,可是事到臨頭了卻害怕了,於是乎就扯了個借口,可是……這借口是不是太爛了點兒?
“葉大人,這不過是一隻普通的小鬆鼠,它連靈智可能都沒有,怎麼可能是魔獸大軍的幕後主持者?葉大人莫非是覺得我羅英很傻嗎?”羅英說道,語氣不知道怎麼的有些尖酸。
誰知道,葉謙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道:“是有點傻的,老子把整個黑遠山都殺了個底朝天,結果卻有一隻我都沒察覺到的普通小鬆鼠,跑進了你的帳篷裏。你覺得,這家夥真的是個‘普通’小鬆鼠嗎?”
羅英一聽,頓時也是渾身一顫,她並非是隻知道悲秋傷春的閨中少女,而是執掌羅元城軍事的統帥。
之前,大概也是因為最近顯出了幾分小女兒的性格,因此才沒有多想,收留了小鬆鼠。但現在一聽葉謙的解釋,她也發現了不對勁。
的確,以葉謙那幾乎犁地一般的殺戮,從羅元城一直平推到黑遠峰,沒有錯漏一隻魔獸。怎麼偏巧的,居然有一隻普普通通的小鬆鼠,被他給遺漏掉了?
但她還是有些不確信的道:“可是……葉大人,它不是魔獸,而且你也未必可以完全掌控整個黑遠山。或許,是因為葉大人你看漏掉了?”
葉謙卻是傲然一笑,道:“不好意思,不存在的。以哥的精神力,以及某些手段,隻要我想知道,方圓數千米之內,一切風吹草動都不會逃過我的掌控。的確是有很多普通的野獸或者垃圾魔獸,我懶得搭理,但那些都是我知道的。可是,這個小家夥,卻跑進了你的帳篷裏,連我都不知道,你覺得……會是我錯漏掉的嗎?”
羅英一愣,呆呆的看著葉謙,忽然問道:“這麼說,我在帳篷裏幹什麼,葉大人都知道咯?”
葉謙渾然沒有注意到羅英的神色,很隨意的點頭道:“那當然,我說過了,方圓數千米,都在我的感知範圍內。你的帳篷離我那麼近,我當然知道!”
“葉大人,有人沒有人告訴你,偷窺女人是很不光彩的事情?!”羅英咬了咬牙道。
葉謙一呆,才恍然過來,固然他當時沒有故意去偷窺的心思,但是……咳咳,人家幹什麼,比如洗個澡啦,換個衣服啦,他還是都知道的……
不說還好,一說出來,自己簡直就像是個偷窺狂了……
葉謙趕忙擺手,道:“哎哎,我說大小姐啊,你是不是找錯了重點啊?哥可不是為了偷窺你,才去感知你的帳篷的,我是連整個大軍營地都感知了的,畢竟,那夜宿營,咱們隔壁就是黑遠峰,我也擔心那未知的獸王對咱們進行突襲啊!”
羅英也知道,葉謙似乎並非是那種變態,畢竟,剛剛看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也沒見這家夥怎麼心猿意馬的,反倒是說了一句……很不錯啊……
但知道歸知道,理解歸理解,一想到自己在這男人麵前,啥隱私秘密都沒有了,羅英的心裏,真的是羞赧的無以自拔。
好在,葉謙也沒讓她羞赧多久,他捏著那隻小鬆鼠,嘿嘿笑道:“喂,小家夥,你還想假裝到什麼時候?老子可沒有多少耐心和你耗著!”
然而,他手中的那隻小鬆鼠,卻隻是一臉狐疑的看著他,神色裏充滿了畏懼害怕,還不聽的掙紮著。但是,很明顯它並沒有什麼靈智的模樣,隻不過是本能的在畏懼。
“喲嗬?看樣子,你這家夥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葉謙聳了聳肩膀,道:“小東西,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否則的話,等老子動了別的手段,到時候你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然而,他的恐嚇,似乎對小鬆鼠並不起作用,大概是因為他的神色有些可怕,小鬆鼠掙紮的更用勁了。
但是,也僅僅隻是普通小鬆鼠那種撲騰掙紮,完全沒有力道。仿佛,這的的確確隻是一隻普通小鬆鼠。
這時候,羅英趁著葉謙拷問小鬆鼠的時機,慌忙醒悟過來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還是渾身光溜溜的,連忙穿上了衣服。
但雖然穿上了,卻也隻不過是遮掩住了身子,偶爾有那麼幾處地方還是會露出春光。
不過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大概……就像是葉謙所說,反正全都看過了,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