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喜歡的動物是什麼?”
“狐狸。”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吃肉。”
“呃…”
“哈哈哈……”
天藍藍的,風柔柔的,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坐在田埂上。女孩拿著一根狗尾草,和小男孩玩著泥土……
天剛破曉,白光從窗外照到夏憶初房間裏,夏憶初睜了睜惺忪的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想著:我……好像做了個夢?呃…怎麼感覺什麼都忘了啊。
夏憶初看了看表,時間還早,繼續睡。想著,又睡著了…
這一次,夏憶初睡得很香,以至於沒有受到鬧鍾的打擾。所以
“啊!!!”一陣尖叫從夏憶初的房間裏傳出,夏憶初手忙腳亂地刷牙洗臉。顧不上吃完飯,夏憶初就騎著自行車飛速向學校駛去。
很不湊巧,早自習是班主任的。
“報告。”夏憶初推開門,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
班主任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鏡,對夏憶初平靜地說道:“去門外站好。”
哎呀呀,還是晚了一步。夏憶初想著,一臉尷尬地走出教室,班主任繼續上她的早自習。
夏憶初站在門外,朝教室裏偷瞄了一眼。時年怎麼不在?太好了,他肯定遲到得比我還要慘!
早自習結束後,夏憶初被班主任領到辦公室談了談。然後,夏憶初又回到了教室。
身旁的那個位置還是空空的。
夏憶初問喬以域:“時年今天怎麼了?還不來?”
“他好像是感冒了,聽時雨說他都燒到了40度。”喬以域說著,有些不解。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發高燒了呢。
夏憶初聽喬以域說完,有些擔心時年。她說:“喲!小子,什麼時候和時雨這麼熟了,是不是有戲啊!”
喬以域說:“你別亂說,我的心裏隻有你,沒有她。”
“呃…嗬…嗬…”夏憶初尷尬地笑到,她知道喬以域是說著玩的。
不過,很久都沒有見到陳禹城了。夏憶初有些好奇:他在忙些什麼呢?不管什麼,應該都有他自己的事吧!
這一天,對於夏憶初來說,既無聊又漫長。
從什麼時候,時年對她的態度有了些變化。什麼時候開始,她又習慣了有時年在身邊呢?
放學後,夏憶初就跟著時雨去看望時年。
“哥,有人來看你。”時雨說完,就留下夏憶初一人。
時年撇過頭,看到了略顯拘束的夏憶初。夏憶初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她說:“好些了嗎?”
時年指了指書,說:“我都能坐著看書了。”
“哦…”夏憶初尷尬的回答。
氣氛真的很尷尬,夏憶初一點也不習慣和一個男生單獨呆在房間裏。
時年似乎看出了夏憶初的尷尬,指著書架,淡淡地說道:“無聊的話,就自己看會兒書。”
“哦。”夏憶初猶豫了一下,就隨手從時年的書架上抽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其實,夏憶初根本沒有認真看書,她的目光全都在時年身上。
陽光灑在時年略顯蒼白的臉上,他目光還是和平常一樣冷冷的。不知怎的,夏憶初突然覺得時年認真起來好帥。
夏憶初好想時間就在此刻停止,靜靜的,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