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孫誌鵬拉著柳飄絮的手出現在了飯廳的時候,孫夫人的臉全都是陰謀不得逞的冷臉。孫夫人這樣的一張臉,讓孫誌鵬更加堅信落水一事是孫夫人的陰謀。
本來蘇青青從來就沒有將柳飄絮當做是對手,一個商家出生的妾室根本沒有資格和她搶,於曼兒性格溫順,她也沒有將於曼兒放在心中。
倒是於曼兒,冷眼旁觀這些形形色色的人。能夠管的她也就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她管不了的了。她要去好好的閉關修煉一陣才行了。最後,於曼兒才說道:“婆婆,曼兒想要到庵裏住一個月,為孫家祈福,不知道可不可以?”
孫夫人也是一個信佛之人,一聽到於曼兒要去禮佛,想都沒有想,立刻答應道:“當然可以,你願意禮佛是件好事,我讓人幫你準備。”
事實證明,孫夫人讓蘇青青來孫府就是一個錯誤,孫誌鵬的眼裏隻容得下柳飄絮一個人,哪裏還會去看蘇青青。孫夫人可以等,可蘇青青不願意等,她在這裏什麼也不算,所以,她等不住了。
“姑母,表哥對柳飄絮那麼好,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孫夫人真的是黔驢技窮了,孫誌鵬不喜歡蘇青青,難道她可以威脅孫誌鵬喜歡。所以,孫夫人隻能歎了口氣,道:“能怎麼辦?你說吧,若是你有辦法,姑母一定支持你。”
蘇青青早就已經想好了辦法了,就等著孫夫人的這句話,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實施計劃了。蘇青青已經嫁過人了,想法當然和一般的姑娘家不一樣,別人不敢做的事情她都敢做,而且毫無避諱。
孫夫人見到蘇青青的臉上閃現著異樣的色彩,感到有些不對勁,這才問道:“青青,你是想要怎麼做?”
“表哥若是和青青有了夫妻之實,那就一定會娶我,對吧?”
直到現在,孫夫人才明白以前那個青澀的蘇青青隻不過是存在於她的記憶中而已,現在這個人隻不過是頂著蘇青青的皮囊而已。可孫夫人已經別無選擇了,既然答應了,就沒辦法反悔了。而蘇青青就開始謀劃一切。
月圓之夜,從來就是文人墨客喜歡的日子,賞月、吟詩、作對,雖然其中肯定有些渾水摸魚的人,可也有些具有真材實料的人。柳飄絮有才女之名,可卻又孤傲,可多人都隻是見過一麵,而未深談,這也讓這些人有些遺憾。每一個到來的人都在心裏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想要見一見柳飄絮,可卻不知應該怎樣說出口。
酒過三巡,微微醉的時候,膽子就會變得異常的大,而這些人都和孫誌鵬經常在一起喝酒,相互之間都很熟悉,所以,最後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最終說了出來:“孫兄,一直都聽聞柳飄絮的大名,卻未曾見過。不知今天是否有這個機會,可否請她彈奏一曲助興。”
孫誌鵬也喝了很多的酒,也不認為讓柳飄絮出來彈奏一曲有什麼不妥,見到一個個期待的眼神,他想都沒有想,就答應道:“好,我去找她。”
到了竹院,柳飄絮正好在撫琴,見到孫誌鵬醉醺醺的回到竹院,立刻迎上前來,扶住了孫誌鵬,道:“相公,你怎麼就回來了,不是在菊院裏宴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