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恭恭敬敬的將菱夫人給送走了,親眼見到菱夫人踏出了院子,才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將門給關上,道:“小姐,你真的還想要再燒一次廚房?”
菱悅白了金銀一眼,笑著坐了下來一邊喝茶一邊說道:“以前是不想學,故意燒廚房的,你小姐我這麼聰明,怎麼可能會犯那種錯誤。”
見到菱悅一臉的自信,金銀真的不知道菱悅那些自信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未來的日子可真的難過了,還要時時提防著菱悅別把廚房給燒了,苦命。
幾天的日子,菱悅每天都會準時的到廚房裏去報道,好好的跟廚娘學習燒菜,她是真心的想要好好學,以後好做給陳立誌吃。對於陳立誌,她不喜歡也不討厭,隻是覺得她不會像那些官宦人家的人不讓女人出門,光憑著這一點,她都願意嫁給陳立誌。
菱夫人見到菱悅開始學燒菜,並且進步很快,感到十分欣慰。恐怕以前是她和菱天多想了,以為告訴菱悅已經訂了親事,菱悅就會離家出走。早知道告訴菱悅後菱悅會變得這麼乖,就應該早點告訴菱悅。
菱天從菱夫人的口中得知了一切,便放心的將珍藏在書房暗格裏的鳳玉佩給那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仔細的打量了起來。鳳玉佩,陳家的傳家之寶。菱悅出生的那一天就在他手中,現在也應該交還給菱悅了。畢竟鳳玉佩是屬於菱悅的。
鄭重的拿起了盒子裏安安穩穩放著的鳳玉佩,淩天麵帶笑意,找到了菱悅。這以前的爹都是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無比威嚴,今日居然笑了。菱悅心裏打起了小鼓,也不知道淩天是來幹什麼的?
而金銀見到菱天這樣不可思議的笑容,覺得更加別扭,菱天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都沒怎麼笑過。這太陽倒是從西邊出來了,菱天居然笑了。
金銀倒好了茶,菱天坐了下來,這才將懷中的玉佩給拿了出來,一邊輕輕地撫摸著,一邊帶著一種讓菱悅起雞皮疙瘩的笑容,說了起來:“悅兒,爹一直以為你還沒長大,可這些天的表現,證明你真的已經長大了。”
“爹,我當然長大了。”菱悅搶過了淩天的話頭,為何還要將她當小孩子?要知道軍營裏能打敗她的人可沒幾個。
“是,是,是。”菱悅一邊手一邊將手中的鳳玉佩給遞了過去,道:“這是陳府給的信物,你好好待在身上,以前是怕你弄丟,才替你保管,現在該你好好收著了。”
菱悅接過了鳳玉佩,仔細的打量了起來,這塊玉佩其實不算好,可卻十分吸引人,玉佩如同月牙兒一般,正中間有個洞,穿過一根紅線。
既然是信物,當然要好好收好。想到這裏,菱悅起身找了個錦囊,將玉佩放在了錦囊裏,掛在了脖子上,道:“爹,您放心,我會好好收著玉佩的。”
“嗯。”見到菱悅十分重視那塊玉佩,菱天這才放下心來,看來女兒並不是個嫌平愛富這人,那麼婚事是成了。
菱悅真的很與眾不同,別的姑娘要是知道了未來夫婿是誰,那是一定會顧著女孩子的矜持,在出嫁前都不會見男方的麵了。
可菱悅,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自從知道陳立平是她未來夫婿,除了去廚房學習,到外麵玩的時間她都到了陳立平的家中,觀察陳立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