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她的身邊還有金銀在,這讓菱悅稍微放下了心來,至少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她還有金銀。
“謝謝你,金銀。”金銀淡淡的搖了搖頭,菱悅繼續說道:“金銀,去睡吧,明天早上還要去送爹。”
“是,小姐。”
第二天一大早,寧誠仿佛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一大早就到了新房門外等著了,當菱悅出來以後,這才迎上了前去,小心翼翼的叫喊道:“悅兒。”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一物降一物,一段感情,總會有人付出多一點,可以包容對方一切的缺點。而寧誠就是包容的那一方,不管菱悅有沒有和他拜堂,在他的眼中,菱悅都是他唯一的王妃。
見到寧誠,菱悅就想要將他掐死,可她也知道,若是這樣做了,全家人都會因為她的衝動而喪命,她不能這樣做。可她依舊會讓寧誠付出血的代價。
菱悅一言不發,愣在那裏,看著菱悅一張憔悴的臉,寧誠有些心痛,暗自發誓再也不會讓菱悅傷心了。走上前去,道:“悅兒,你是否要去送送嶽父?”
“謝王爺。”
為了讓菱天在路上和到了邊疆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他,寧誠一早就決定了,會親自送菱天上路,他相信這些人看在他的麵子上一定會好好對待菱天的。
兩人各懷心事,一路上氣氛十分安靜,詭異的可怕,誰都沒有說第一句,當到了城外的時候,所有人都到齊了。見到菱悅來送行,菱天有些驚異,即使很難表露感情的菱天都露出了一絲詫異。
菱悅一走上前去,菱天就看了看菱夫人和菱峰一眼,菱夫人看著菱天的眼睛點了點頭,對著菱峰說道:“峰兒,我們去和郡王爺說說話。”
一見到無人,菱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愧疚,低下頭來,對著菱天說道:“爹,對不起,我害死了陳立平。”
菱悅的話如同是一把斧頭將菱天已經決心赴死的心砍開了,不相信的看著菱悅,皺著眉頭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了?”
“昨日我偷梁換柱和陳立平一起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可在半途中,陳立平死於非命。”
這番話讓菱天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就知道寧誠毒如蛇蠍,卻隻知道逃避,所有的事情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他真的對不起陳立平的爹娘。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菱天歎了口氣,現在的菱天真的不知道是應該勸說菱悅好好和寧誠在一起,還是給陳立平守寡。畢竟菱悅已經和寧誠拜了堂,在名義上已經是寧誠的妻子了。
“爹,害死陳立平的人是寧誠。”菱悅並沒有理會菱天的震驚,繼續說道:“爹,記得我的誓言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現在我已經嫁給了寧誠,若是全家不得好死,死的人就應該是寧誠。”
這番話從菱悅的口中說出來,讓菱天感到害怕,菱悅到底想要幹些什麼?立刻勸說道:“悅兒,你想要幹什麼?”
菱悅淡淡的笑了笑,最後才說道:“爹,從今日開始,我的家人就隻有寧誠一個。爹好好保重。”說完後,菱悅轉過身去,踏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