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木人雙臂揮動,強大的氣機破空聲頓時此起彼伏,慘叫聲中,尚在空中的那十幾人,無一例外被木人的巨臂拍落塵埃。而且那些人在掉落地麵之前,已是七竅流血,非常幹脆的死翹翹了。
十幾人戰魂力修為都是星羅境中期,木人卻一擊即殺,那戰力,何止是恐怖,簡直是恐怖得變態。不過,木人不再有下一步動作,它們全靜靜停在當地了。
戰雲庭微笑道:“司空將軍,我們現在可以一起談談吧。”
司空無畏充滿了警惕:“我們有相同的話題嗎?你應該明白,道不同不相為謀。”
戰雲庭正色道:“你為什麼不想想,我怎能未卜先知的讓替身化解了假聖諭的火龍之毒?”
司空無畏回想種種,終於還是問了:“你其實在開始的時候,就知道我們的計劃,你是怎麼知道的?”
戰雲庭不理會司空無畏的問題,神色有些猙獰,自顧自道:“智帥不過三十歲,而且還是個不能行走的癱子,憑什麼和我的名聲並駕齊驅?還有,我鎮守邊城二十餘載,使得王朝疆域秋毫無犯,可天子又給了我什麼?所以,”他目光鎖定司空無畏,接道:“不管我們是不是同道,但現在我們已經在一條船上。”
司空無畏打量著戰雲庭:“原來你早已背叛,那麼你一直為什麼不顯山露水?要知道,你手握邊城大軍,想做任何事都有可能遂願。同樣,我很好奇,你是因為什麼而背叛了王朝?不會隻想證明你比智帥更出色吧?”
戰雲庭麵色一僵,他沒有說話的時候,響起一個勾魂的女人聲音:“是因為我。”
眾人循聲望去,登時再收回不了目光,一個個居然都看得呆了。隻見從戰府大門走出的女人,樣子嫵媚,卻容貌端莊,風情萬種的剪水瞳子,而笑臉是那麼的單純,總之,她如同妖精和天使的結合體,不過她的美隻能讓人側目,但她媚在骨子裏的誘惑卻征服了所有人。她右手玩弄著自己的發梢,不曾賣弄,她的樣子已讓在場的雄性牲口們一片吞咽口水的聲音。
司空無畏沉迷片刻,倏然從女人的魅惑邪術裏驚醒,當下收斂心神,冷冷道:“你又是誰?你出現在這裏,不會隻是讓我們看看你賣弄風騷吧?”
女人咯咯嬌笑著,道:“喲,年輕人火氣就是旺,瞧一句問人芳名的話,就衝得要吃了人家似的,你就不能溫柔一點,人家小女人心裏好怕怕。”
我暈!司空無畏差點沒摔跟鬥,明顯的厭惡掛在臉上,冷哼道:“本將軍懶得陪你廢話,有什麼表達就不要藏著腋著,我給你一次說出來的機會。”
女人幽怨的歎了口氣,嫋嫋婷婷的走到司空無畏麵前,終於是一幅認真的模樣:“小女子問一句司空將軍,你想掌控邊城?”
簡直就是一句廢話,司空無畏還是點頭承認。女人便再展露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如果小女子沒有猜錯,你掌控邊城之後,明月王朝會因為你而覆滅。王朝姓什麼不重要,隻是你顯然要置天下蒼生於水火,你不能這麼做。”
司空無畏幹笑兩聲,語氣裏有了殺氣:“我要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止,你們也不能。”
女人笑顏如花:“小女子並不想阻止你,而是想告訴你,我們之間,應該有合作的可能。”
司空無畏目光一凝:“我不懂你的意思,而且我有必要和你們合作嗎?”
女人很肯定的點頭,道:“看來,我們應該互相認識一下了。我叫燕溫婉,也可以叫我絕命溫婉。”她指了指已經罷戰的侏儒:“他是我大哥燕子高。”她再指戰雲庭,接道:“我二哥燕子飛,其實早在一個月前,我們已經潛伏在邊城。戰雲庭也被我們關在密室。”
司空無畏心中大駭,燕溫婉介紹得輕描淡寫,可司空無畏現在知道麵前的這燕氏三兄妹,乃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不隻他們的實力,更讓人動容的是他們背後的神秘家族,卻不知道他們這次出現在邊城,是因為什麼緣故。燕溫婉好似可以看穿司空無畏的所思所想,道:“我們在邊城的目的,是在等一個人,一個曾經要了跋拓樓性命的人。”
司空無畏聽父親司空井說起過,十八年前,當時的殺神殿主人跋拓樓與妻子燕千菲雙雙被殺,隻是凶手一直成迷,眼前三人,難不成是燕千菲的親人,來為她複仇。如果真是這樣,司空無畏與他們的合作,倒不是壞事。於是司空無畏道:“我們怎麼合作?”
燕溫婉道:“彼此互不幹涉各自的目的,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她說完,卻向司空無畏拋去一個媚眼:“當然,你要向小女子討教幾招,小女子絕不推辭。”
司空無畏以他的身份地位,不至於什麼花花草草都玩過,卻什麼樣的花花草草沒見過。燕溫婉的暗示不管真假,司空無畏毫不在意,冷淡的道:“可惜我不好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