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到底是哪裏出了錯,哪裏對不上套,那裏做的還不夠好。
為什麼朝陽會這樣拒絕不但沒有表達心意的我,眼裏也總是容不下我。
“對不起。”
“走路當心點兒。”
“對不起。”
“這麼大的路你都能撞上,是不是想搭訕。”
“對不起。”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長眼睛沒。”
“……”
“對不起。”
我思忖之際已經無意不知道這是撞的第幾個人了。
可是我除了飽含將落未落的淚珠,低聲道歉,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下淚奔吧。
可是自己卻又控製不了,那麼隻能埋首隱忍。
奇怪,這個被撞的人怎麼什麼反應也沒有,我抬起頭,“子衿?”
我擦幹眼睛的模糊:“子衿,你不是上浮雲山去了麼?怎麼還在這兒啊?你不怕劉夫子罰你在上麵待半年啊?”
依舊沒有回答。
我感到更加奇怪,我伸手探了探他的前額,再摸摸自己的:“不對啊,你沒有發熱啊?”
“哎喲!”我怕自己已經可以出現幻覺來了,下狠心揪了自己手臂一圈,疼的心都沒感覺了。
“你認錯人了,我是雲子涔,是雲子衿的哥哥。”此人麵目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說話都不帶牽動麵頰,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冰塊臉麼。
哦,對的,就是子衿的哥哥,以前就是子衿離著遠遠的指認過,但是就覺得那人方圓一丈如冰天雪地,雖然誇張,但是沒誇張到哪裏去,我說呢,還好子衿不是這幅德行,不然我覺得六月飛雪的意義可以再加一種,就是好冷好冷好冷!
“對不起,剛剛撞你也對不起,那我先離開了。”不是子衿,是子涔,我又不熟,還是先走為妙,至於雙胞胎問題,以後可以好好問問子衿。
我終於一路磕磕絆絆安全到達了竹齋。
垂頭頷首走進門兒,快上課了,還是要打起精神啊。
我鼓勵著自己,人生是自己的。
我抬頭,額,這是哪裏啊?
難不成墨仙人會曠課,百年難得一見,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居然會曠課。
“子衿?你從浮雲山回來了?可是你怎麼抱著古琴啊?”我看見子衿不、苦讀詩書改彈琴了。
我環顧四周,大家都在彈琴,好像哪裏不對勁啊。
突然子衿起身直徑走到我的麵前,又是麵目表情的牽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哇塞,子衿,你的膽子變得好大啊,盡然敢曠課,等等,你是在鬆齋學習,我是在竹齋,糟糕,我走錯了!”我頓時恍然大悟。
當我終於自己想清楚以後,我抬頭看見自己已經到達了竹齋的門口。
我難道會瞬移不成,剛剛還在竹齋來著,我不記得自己用了輕功啊?
“是我帶你來的。”子衿貌似頭疼的按揉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哎呀,謝謝子衿,就知道有你,就像有靠山,這倒好,路都不用走的,還有,你平日文弱書生,今日怎麼就變身武林高手啊?”對,我越想越奇怪,子衿今日有些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