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你先將就穿下我的衣服吧,放心,還是新的呢,我沒有穿過。”我拿了一套寶藍色水光裙說道。
“穿過也沒事兒,金貴是對別人而言的。”舞兒俏皮的衝我眨眨眼。
“得了,你呀就別衝我媚眼飄飄,這等好事兒,還是留給我哥吧。”我故意戲說。
“小姐”菱兒姐姐從屋外走來,“小姐,府外有人來,稱自己是這位姑娘的兄長。”
兄長?那應該是朝陽了。
“沒讓人去前堂等候?”我問。
“來人稱不用,隻叫他妹妹前去便是。”
我心裏有些無語了,進我家門,看到我就真有那麼讓你感到厭惡麼。
“這樣啊,那舞兒,你的腳能走嗎?”我突然想起舞兒之前說她歪倒了腳。
“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個,菱兒姐姐,辛苦你再前去跟來人說,姑娘腳扭傷了,請他過府到前堂接應。”
“是,小姐。”
“舞兒,那你趕緊換好衣裳。”我看她穿著裏衣,就想到她剛跟我說她和我哥的相遇,忍不住就笑了。
“你還笑。”舞兒半晌反應過來,嬌羞的一怒,撿起身邊的枕頭就朝我砸來。
不過我早先一步到達房外,不在她枕頭的攻擊範圍之內。
半晌,我扶著一瘸一拐的舞兒,終於在半盞茶的功夫挪到了前堂。
我轉瞬一想,畢竟是有未出閣的姑娘在府,也許朝陽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此,才怯步不到我的府上,免得的落人茶餘飯後的話柄。
真是的,你又多想,別人對你又沒有意思,你又想,再想小心扇自己兩耳光。
“哥。”舞兒見了在我看來依舊暖如日的朝陽說不上撒嬌,也說不上膽怯的喊了一聲。
朝陽麵無表情的看了看舞兒不便的腳,上前準備從我手中接過舞兒。
“等等”厲聲襲來。
我三哥真是好樣的,一個箭步至舞兒跟前,搶先一步抱起舞兒。
朝陽大概是沒有料想會有此變故,但是那微蹙的濃眉已經彰顯了主人的不悅,主人不溫不怒卻帶著無形的魄力道,“爾等可識禮數。”
“姑娘與我已有肌膚之親,他日定當榮稟求親。”我哥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宣布舞兒是他的女人。
媽媽咪呀,我突然有種自己並不是現代人來著的錯覺,而是這個家族的人可能本身就存在這種現代思維方式的血統。
我哥不再給朝陽說話的機會,轉身就抱著舞兒向馬車走去,直至極致溫柔的把舞兒放上馬車。
“等我。”我隨著我哥一同前去,聽見我哥在離去時附在舞兒耳邊的約定,不過他好像並沒有準備隻讓舞兒一人聽見。
嗚嗚,我怎麼覺得自己心一顫,哥哥這個時代沒有肥皂劇,你怎麼可以這麼言情。
朝陽卻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在上馬車時卻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切,我對別人的男人才不感興趣,當然是瀟灑地甩了個背影,大步離去。
話說回來,我哥知道舞兒她家在哪裏麼,我都不知道,不會就是框我家舞兒吧,不行,我得間接性的好好幫舞兒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