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離開至今一月之久,我腦海皆是我們相識相知的總總。
上善若水,我一直也像水一樣淡泊,性子也比較淡,我以為我會一直這樣,但是知道遇見她,武涵雪。
爹把他雲遊來的一對五色絲絛玉璧分別給了我和五老皮的女兒。
我不禁好奇,我知道我爹和老皮關係好,但是沒想到也同別家一般膚淺妄圖定娃娃親,還好五老皮舍不得,我就想會會那小姑娘。
初見,像她大哥,不難看,但也不是那麼水靈可愛,隻不過卻靈氣逼人,讓人不自覺就想靠近。
第一次見麵,就在我麵前摔了個大馬趴,也不哭也不鬧,左滾右滾,我才發現因為穿的太多,所以才做著隻有球才能幹的事兒。
相處時間長了慢慢發現她總是那樣朝氣澎湃,有用不完的力氣,有笑不完的樂子,有折騰不完的鬧劇。
明明是一個小家夥,可是每次反倒她更像最年長的,每次卻好像知道很多,也確實知道很多,那麼小小的腦袋瓜裏怎麼就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點子。
總是帶著我們玩著從來沒有聽過的遊戲,我最記得清的就是過家家,每次我最喜歡當爹,然後她當娘……
還有,天熱暑氣逼人,她竟然就在儲冰窖睡覺,膽子也就真大。
從那次起,武家一到盛夏,總是想著法子讓她涼快,說來也是緣分,我自小體質原因,體溫較常人低,被她發現後,每每至夏她總愛坐在門口傻哈哈地等我上門,說什麼我就是人肉空調。
不過到了冬天,就離我遠遠的,我就故意要挨著她,他哥哥還說什麼我一碰到他們的妹妹就完全變了性子。
我回想來:是啊!
什麼時候開始不愛與人言語的我竟能和一個小丫頭吵上足足一個時辰。
什麼時候開始不愛與人相處的我竟總在回府後就開始期待與她的下一次相處。
什麼時候開始不愛與人親昵的我竟能在小丫頭一次次在我身上胡作非為之時卻打心眼裏那麼開心。
我想我是離不開她了。
我喜歡她每一聲的若水,最討厭你叫我若水哥哥,因為,一下就拉開了我們的距離,哪怕是冷水,也讓我感覺自己對於你是特別的。
可惜,隨之長大,不能再如孩兒童般相處,但是又忍不住想見的念想,漸漸我也如同采花大盜般偷渡入閨房,剛開始她還有些意義,後來習以為常,我也習以為常,其實武府都習以為常,每次看著她擔心的表情,不自覺的玩味之心就來了。
直到一次,我照舊去看她,可是她表情卻不太對,甚至都沒有發現我,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後來,通過了解,我才知道,這個丫頭竟然動了芳心,我以為不過就是孩童的鬧嬉,隨之就是出去曆練,我也沒有在意。
當我曆練回來,風塵仆仆的我第一個念想就是想見她,結果,卻發現她竟然哭了。
看著她哭,我卻什麼都不能做,因為,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哭累了,我以為她會休息,結果,她突然引吭高歌。
沒錯,這才是她,不過她也會傷心,但是我知道不是因為我,心裏就像是明亮的旭日卻被蒙上了片片愁雲般失落。
還記得她第一的醋意,是在我救了丞相小姐,我能說當時我是故意的麼,因為,恰巧我知道了她在我不在之時都發生了些什麼,我滿心的醋壇子就霎時間滿滿。
恰巧碰見她喜歡的他中意的女子,不知道為什麼,我萌生了兩個想法,一個是如果,我能夠俘獲這個姑娘的芳心,也許她就可以如願,另一個就是,不知我如此重視她的情敵,她是否會有絲情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