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炸毛了:“大師你是故意氣我呢是吧,你剛才對我又是診脈,又是詢問是為哪般?耍我啊!”
久然虛空按了按,“稍安勿躁。我跟你怎麼說來著,要冷靜、淡定。這個世上沒有過不去的事,資質差又不是你的錯。”
跟這大和尚混熟了之後,越發覺得這人是畫皮。內在的氣質與外形完全背道而馳,每日頂著一副‘我佛慈悲’的嘴臉,每日都要氣她兩回。
宋卿咬牙,“我血壓不高,用不著淡定。多激動激動還能促進血液循環呢。”
久然笑眯眯:“哎~這詞兒新鮮,夠準確。所以說嘛,**************,你在胡扯這條路上不是挺順當的嗎。”
宋卿此時淡定了,牙齒閃亮亮,“大師,你別笑了。你牙齒上有香菜葉。”
久然神色一僵,捂嘴,“胡說,我今天沒吃香菜!”
宋卿噢了一聲,點點頭,麵色篤定道:“那有可能是昨天的。”
久然憤恨的小眼神直射宋卿,掩麵奔回屋子。恐怕是出去找鏡子剔牙去了。
今天,久然大師敗北。
宋卿對著久然的背影比出剪刀手,揚聲道:“耶!”
綠蘿抱著大白兔進屋來,差點和慌忙出屋的久然撞上,“小姐,你太壞了,又氣人家。好歹人也是個大師不是?”
“我也很無奈,每天他都要挑戰我,每每都輸的都是他。我隻能理解成他是一個受虐狂了。”
宋卿瞧見綠蘿懷裏的白團子,拍拍手,“大白兔,快到姐姐懷裏來!”
綠蘿的笑容頗為無奈,將大白兔送進她懷裏,。
大白兔爭紮不過,撒嬌似的哼唧兩聲,在宋卿懷裏乖乖趴下了。
看她和小狗這般親密,綠蘿不禁有點擔心:“它的爪子上帶尖兒,小心別刮傷了。奴婢在家時成聽說過,村上的一個小孩被一隻不知哪裏跑來的大狗抓傷手,本是件小事。可當天晚上那孩子昏迷了,第二天便死了。後來整個村子都開始打狗,直到現在我們那還是不允許養狗。”
“你說的這種情況是有的,因為那隻狗身上攜帶著狂犬病毒,本身就不健康。咬了人患病的幾率要高上許多。像我們大白兔——”
宋卿低頭親親大白兔的頭,“像我們大白兔一樣,幹幹淨淨的,就算被咬了抓傷也是無妨的。”
綠蘿盲目崇拜,“哇~小姐你知道的好多啊。”
“好說,好說,以後跟在我身邊,有的你學的。”宋卿洋洋自得說道。
綠蘿連連點頭,臉上慢慢地滿足,“嗯嗯,奴婢當然要跟著小姐了。”
在院裏喂雞的無澤嗤笑一聲,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主子,也沒見過這麼會捧臭腳的奴才!果然相配的很。本來都要回去了,可少主便要我留在這裏看著她恢複,好隨時傳信給他。
看!看!我看死她我!
無澤泄憤似的用力把飼料重重砸在雞身上,還有這些破雞,少主非要抓了來給她補身體,真是氣死人了!
雞圈裏的雞受到驚嚇,滿圈亂串,有隻白色大公雞撲騰著翅膀飛出圈。
“唉唉,你哪去?”無澤傻愣愣地指著白公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