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韻在快要離開大廳的時候忽然轉過頭來,看著宋維羽的一雙眼睛幾乎要滴出水來,柔聲道:“易郎,你也快來歇息了吧…”
挑逗!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我要是過去,那還能叫歇息嗎!看著蘇凝韻頻頻暗送的秋波,宋維羽幾乎也把持不住。在山洞時,蘇凝韻就已經貼到宋維羽的身上,讓宋維羽感受過了蘇凝韻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現在佳人還主動邀約自己,這還得了嗎!
宋維羽屏住心神,內心不停的想著雷瑩的模樣一邊暗道:“不能去不能去,這山裏的妖精都跟土匪似的,要是真睡了她,那豈不是要被強行留在這裏當壓寨相公了?把持住把持住…”
見宋維羽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蘇凝韻又輕聲的問道:“易郎?”
宋維羽驚覺過來,連忙裝作聽不明白的樣子,道:“嗯,我會的,你們也快去歇息了吧,我拚張桌子,睡在齊然隔壁,也好照看著他。”
蘇凝韻見宋維羽如此這般說了,隻好用失望的語氣道:“那也好,凝韻先去歇息了…”便略帶不舍的離去了。
宋維羽看著蘇凝韻離去的身影,長長的鬆了口氣,還好自己把持得住,不然說不定真要被留在這裏一輩子了。
一旁的齊然吃力的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靠了過來,一邊淫笑一邊用極其淫蕩的語氣對宋維羽道:“喲,看不出咱宋老弟的自控能力還挺強啊,美女都快要投懷送抱了依然紋絲不動。我覺得我長得也不比你差啊,嘖嘖嘖,這等好事怎麼就沒落到我的身上呢…”
宋維羽沒好氣的回答他:“你要那我讓給你,趁現在她還沒走遠,你現在趕上去或許還來得及。”
齊然道:“我倒是也想啊,問題是人家看不上我呢,人家的一顆芳心可是放在了小宋的身上,不過這也不能怪咱小宋鐵石心腸,咱小宋可是對愛情堅貞不移,有情有義的一條漢子,要怪,就隻怪造化弄人吧…”裝作一副自己非常了解男女之情的樣子搖頭歎息了一下,又喃喃道:“可惜了一隻處子雞啊…”
宋維羽聽得好奇,問道:“你是說她還是處女?你怎麼知道?”
齊然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神秘的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一輩都能從女人的走路和站姿看出這個女人是否經曆了人事,我早就發現了,不過這事兒告訴你你也學不來…”
宋維羽道:“這走路和站立姿勢都能看出是不是處女?這倒是挺…操!不對,我跟你討論這個做什麼,狗嘴吐不出象牙,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中間最後一條腿都給廢了,趕緊去睡覺!”
齊然低低的罵了句狗咬呂洞賓後,便也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宋維羽這一天奔波下來也累得夠嗆,找了兩張桌子拚起來,一躺下去渾身的骨頭就劈劈啪啪直響,沒用多久便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當宋維羽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時,廟外的天色已經開始蒙蒙微亮了,坐在廟門門檻上的白陽正在有一下沒一下的吧嗒吧嗒抽著煙槍,坐在不遠處的黑風也瞪著一雙熊眼,依舊像兩隻大電筒般直勾勾的盯著白陽。
宋維羽翻下桌子,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人在極度勞累的情況下的睡眠質量是最好的,但是桌子並不是柔軟的床墊,精神是好了很多,但是身上的酸痛依舊疼得厲害。
從上一的口袋掏出最後一根煙,叼在嘴裏正打算點上提提神,就聽得身後悉悉索索的陣輕響,轉頭一看齊然也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