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一,在學校裏上午上了一節文化課之後,悅悅就和幾個學校老師,還有十幾個不太熟悉的同學一起先在階梯教室討論準備校慶的事宜,其實呢,悅悅明白說是說討論,其實她們學生隻有聽得份,因為不懂嘛,沒經驗,想提建議也提不出來,這場討論也可以簡稱開會,還有呢就是探討關於校慶會場的布置,如何打算怎麼安排同學進入校慶會場,而且校團委的老師還說可能還要比美,要在學校中比出一個校花,每個班級比出一個班花。
不過這件事跟她悅悅有半毛錢關係?她現在隻知道自己現在這種的行為純屬就是在為後天的校慶時自己被嘲諷做鋪墊,為自己後來鬧笑話的場所“打扮化妝”。真不明白,校方為什麼會選上她們班級成為布置校慶場所的班級之一,而更倒黴的是老師選上她來負責,這跟自己打自己耳光有什麼區別呀!
據說這次活動完全由校團委全權負責,也是學校最重視的一個大型活動,據說好像是學校已經好幾年沒有舉辦校慶了,這次突然舉辦校慶,是為了紀念學校的驕人成績,希望學校可以越辦越好,更是學校的百周年慶,而且學校成立這麼多年,早已名聲海外。
現在隻要是個人都知道北京大學(北大),恐怕中國的每一對父母內心希望的都是自己的兒女能爭氣一點考上北大清華這種高等學府,這樣的話他們的內心該有多自豪,多驕傲呀,多在親戚朋友長麵子呀!
轉眼到了下午1點,老師們終於把所有關於校慶的所有事宜所有活動給講完了,然後又把工作分配給悅悅和那另外十幾個同學之後,這場會議便開完了。
於是,悅悅和幾位同學一起則去會場布置了,咦這會場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絕對可以容納的下穿得起晚禮服的同學們,四麵被白色油漆刷得一塵不染的牆,沒有任何東西粘在上麵,好像是一張立體的白紙等著我們這幾個人憑自己的創意去描繪它的不一樣的風采,等著我們將自己不一樣的想法留在這所四麵空曠的教室裏。
下午在布置時候幾個老師過來看了看,指點了一下,幫了一下忙,便又離開去上課了,離開前對悅悅他們說道:“時間差不多了,要回去的就回去吧,辛苦你們了!”悅悅一聽,心裏道,老師,不辛苦,就算幸苦也是光榮的,可是我能不來參加嗎?會很丟人的呀!
一個下午過去了,通過悅悅與那十幾位同學一個下午的不懈努力之下,終於整個會場變得可算是有點樣子了。
快要到四點的時候,那十幾個同學開始陸續回家去了,到了傍晚五點半隻有一個女同學和悅悅一起在奮鬥,那位同學正在牆上認真地作畫,悅悅停下正在裁剪彩紙彩帶的動作,抬起頭偷偷看她作畫作得如此入迷的樣子好像特別喜歡畫畫,而且她在牆上畫的東西好難哦,畫的是一個古代才子拿著讀的樣子,在旁邊還寫著“百川東到海,何時複西歸。少壯不努力,老大獨傷悲。”這四句我們耳熟能詳的詩句被她用毛筆“刻”在了雪白的牆上,那二十多個字被她寫得剛勁有力,龍飛鳳舞,別具風采,悅悅心裏暗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才女嗎?
“同學,你字寫得好好哦!”悅悅看到這麼好看的字寫在牆上,忍不住讚道。
“啊!”畫的正入迷的女同學一怔,接著,轉過身對悅悅問道:“你是說我嗎?”放下手中的毛筆,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這裏還有別人嗎?同學,你是大一的嗎,還是我的學姐呀,能方便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我叫盛悅心,你可以叫我悅悅,因為我所有的朋友都叫我悅悅,我想和你做朋友!”悅悅說完走上前,伸出右手示意要和眼前的人握手,鳳眸真誠望著眼前的人。
可惜眼前的人並立刻沒有伸出自己的手去握悅悅的手,一雙美眸也一直不敢望著悅悅,而是愣了片刻,眸中似乎開始產生一點點歉意的顏色,後來就慢慢消失了,悅悅不知道自己望到的是對是錯,我又不認識她,她怎麼會對我有歉意呢!過了小一會兒,她突然緩緩笑道:“你好我叫陳苑,我已經上大三了!”她慢慢說完之後便伸出手,與悅悅用力地握了握手,然後笑著說道:“小學妹,悅悅,很高興認識你!”眸中再也看不到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