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什麼時候回來?”張曉彤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問寂寥。
“還要過段時間。”此時寂寥正在伏案,不知道記錄著什麼。
每次他出去再回來,就在一個本上寫寫畫畫,張曉彤也不知道他在記錄什麼。
“哦。”女兒不能回來,張曉彤多少有些遺憾,不過該做的事還是要做。
她走到寂寥身邊問:“對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什麼準備?”寂寥合上記事本,抬頭問。
“寂寥,你不會不想負責吧?”張曉彤把記事本兒丟到一邊,一屁股坐到寂寥的腿上,柳眉倒豎。
“你這沒有沒尾的一句,總要讓我明白是什麼事吧?”寂寥攬過張曉彤,免得她從腿上滑下去。
“你我都已經畢業這麼久了,娃娃也都這麼大了,難道你不打算娶我?”張曉彤伸出食指,狠戳寂寥的胸膛。
“娶你?”寂寥趕緊抓住張曉彤的手,再戳下去,他的胸口就要破個洞了。
最近他的全部心思都被尋找魂魄占了去,的確沒有想其他的事。
“雙方父母已經催過很多次了,我不能一直搪塞下去啊,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一張紙而已,張曉彤不想太認真,也知道那張紙綁不住寂寥,可是雙方老人不這麼想。
“那就讓他們挑黃道吉日,我們成親。”寂寥摟著張曉彤說道。
他們是該結婚了,這樣他就有了名正言順的身份,也可以阻止一些男人對張曉彤的肖想。
“就這麼完了?”張曉彤不悅地問。
“啊,還有什麼?”
“莫寂寥,你氣死我了!”張曉彤捏著寂寥腰間的肉開始轉圈。
“怎麼了?”寂寥不知道哪裏說錯了話得罪了張曉彤,疼得直咧嘴。
“鮮花呢?戒指呢?求婚呢?”張曉彤怒吼。
“這些訂婚時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你?莫寂寥,你好樣的——”張曉彤真是快被氣死了。
既然他做初一,就別怪她做十五。
張曉彤生氣地從寂寥的腿上跳下去,躺倒床上。
“生氣了?都老夫老妻了,不至於吧?”寂寥趕緊過來。
“哼!”張曉彤扭過身子不理他。
“好了,別氣了。你說的我一一照辦好不好?”寂寥輕哄。
“晚了。”張曉彤蒙上被子。
寂寥看看時間,是挺晚了,然後脫掉睡衣,鑽到被子裏把張曉彤攬到懷裏,手也開始不規矩。
“你幹嘛?”張曉彤抓住寂寥的手。
“當然是睡覺。”俗話說,夫妻吵架床頭打床尾和,隻要他們房事和諧,寂寥就不怕張曉彤真的生氣。
“我還在生氣呢!”張曉彤噘著嘴。
“我們運動一下就不生氣了。”寂寥說著就扯掉了張曉彤的睡衣。
張曉彤欲迎還拒,嘴上不樂意,眼睛裏卻露出一絲狡詐。
她側頭看看窗外的滿月,暗道:寂寥,是你先得罪我的,也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所以,明天發生什麼事,千萬別怪我!
第二天一早,寂寥醒來,發現床上的張曉彤已經不見蹤影,便起身去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