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爺開的酒店,名叫福慶樓。門店裝飾如同店名一樣,充滿了中國文化特色。雕梁畫棟,金碧輝煌。
車在酒店門口停下,已經有三四名壯漢在門口迎接周一他們。見了麵紛紛喊著:小周兄弟,打著招呼。周一看他們也都麵熟,隻是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也就笑哈哈的打了個招呼就跟他們上到福慶樓三樓的貴賓包間。
因為早上那個菜農剮蹭豪車的事兒,周一對這幫人少了一些成見。
來到三樓路過一間包廂的時候,從傳菜員遞菜時打開的門縫,周一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麵孔。他對其他的壯漢說道:“這屋裏我有兩個熟人,進去打個招呼,你們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來。”
打完了招呼,周一推門邁步進入包廂。包廂裏圍坐著八個人。其中有兩個人跟周一算是老相識。
周一笑著看下一個光著頭的胖子。笑道:“王老板,好久不見了。”說完又看向他旁邊一個戴著眼鏡略顯斯文的中年胖子說道:“康老板,別來無恙啊。”
王老板仔細打量了一下之後。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這個雜種操。怎麼現在在福慶樓打工嗎?你們這幫打工的,就踏馬跟表子一樣,誰肯出錢就給誰幹。艸!”
一番話引來桌上幾個人一片嘲笑聲。也有幾個尷尬的附和的笑了笑。
周一聽到這番話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可是心裏卻是一股火,他與這個王老板有一點小矛盾。王老板跟康老板都是工地的包工頭,周一曾經在他們手下都打過工。王老板這個人嘴巴不幹淨,被周一揍了一頓。而這個康老板欠著,周一五百塊錢。隻是這個康老板一直不在工地上出現,周一沒有找到他,時間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裏遇到了這兩個貨。
周一笑道:“王胖子。操你mlgb的。你是不是最近做的手術,把你的屁股移到臉上了,講話是越來越臭,你們這吃的不是飯是屎啊!看來你個狗日的也是不長記性,記吃不記打的玩意是不是上次揍你揍的輕了?今天老子再給你鬆鬆皮?”
周一這話引起一桌人的不滿,他是故意的,剛才王老板辱罵他的時候,這一桌子的人就知道看著熱鬧,就算不說幫著說句公道話仗義執言,也犯不著跟著起哄,周一可就不慣著他們了,難聽的話你也給我聽著,不服就幹唄!
王老板見周一竟然敢回嘴,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今天他和康老板一起請工地項目部的幾個頭頭來吃飯,為的是拿下下一個工地的活。都是老打交道的人,被周一這麼罵的臉上當然不好看了。
王老板氣得臉上肥肉直哆嗦,伸手指著周一說了一個“你”了半天在想詞兒。一旁的康老板說道:“你這小夥子這麼年輕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
周一指著康老板說道:“康老鬼,你還欠我500塊錢呢。難聽不難聽吧,跟你沒雞毛關係。一會準備錢。我在這還有個飯局,沒時間跟你在這墨跡。”
康老板扶了扶眼鏡,說道:“你這小夥子怎麼能睜眼說瞎話呢?我工錢都給你了,什麼時候還欠你500塊錢呀。”
一旁的王老板說道:“上次你打我,我正到處找你了。草泥馬的有種就在這給我等到起。我現在就叫人廢了你。”說著掏出手機在撥號。
康老板在旁裝和事佬說道:“王老弟。今天咱們談事要緊。這種打工仔不用理他。看在我麵子上,不跟他計較。”轉過頭,對周一說道:“你曉得趕緊滾。別把我們的生意攪和了。不然我可幫不了你。”
周一笑著朝他們走去,有幾個小年輕的從凳子上站起來,擼胳膊挽袖子的看著不像好茬。但是都被周一用手提箱壓了下去。他用一根手指劃了剩下的六個人說道:“這是我們的私事,你們該吃吃,該喝喝。跟你們沒關係。想要不痛快的,就別我這人管殺不管埋,吃你們的飯!”
言語間透著一股狠厲,那六個人都不敢正視周一。紛紛低下頭,或者和別人交談,作壁上觀火裝。開什麼玩笑,彌勒爺,豪哥豹哥,哪個不是一方人物?就這幾個小崽子給人家提鞋都不配,還能唬得住周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