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對於周一這樣的人來說,顯然這句話並不實用。並不是因為周一不是君子,而是他是一個急性子,根本就等不到十年,所以他決定今天晚上就要解決掉金豪的豪哥。
他想直接衝進金豪,將豪哥打倒在地,或者是大卸八塊什麼的。可是轉念一想,他覺得自己不能這麼衝動,因為今天晚上送走了這四個通緝犯,已經讓警方盯著他了。他不覺得自己那番胡言亂語,能夠讓警方就真的信以為真。他還是沒有那種自信,自以為自己的話有多麼大的說服力。
將手伸進兜裏,想要掏出香煙來一根提提神。指尖碰到錢包的時候,忽然如觸電一般,讓他渾身打了個激靈。錢包裏還有一張夢幣!是他從未使用過的。拿出錢包,掏出那張夢幣。想著夢境代理人入職手冊裏麵寫的夢幣使用說明,將夢幣放進左手掌心裏。心裏想著夢中行走,隻見他渾身慢慢的變淡,就這樣消失在空氣中。這隻是外人看到的景象,而他的感覺卻是自己所有的感官慢慢的消失,他感受不到重量,感受不到溫度,感受不到物體,甚至感受不到自己。
在這種狀態下。他隻是想著移動身體就快速的向前移動著,穿越牆壁,穿越房屋,穿越一切阻擋他的東西。他想著向上,身體就飄飄的向上,當然這是他感覺不到的,隻能從他的視線裏看到的物體移動來判斷自己的方位。此時的他就像一個幽靈,一個複仇的幽靈飄蕩在這個城市的上空。
此時的周一隻想著如何報複金豪的豪哥。完全沒有注意,就在他家對麵樓上那個監視他的帥哥也慢慢消失,就在他身後不遠處緊緊的跟著他。
夢境行走狀態下的周一移動速度極快,感覺就是幾個呼吸間,他就已經來到了金豪。
他開始搜索著豪哥的下落。每一層樓,每一個包廂。直到最後,在金豪的頂樓第七層也就是豪哥的住宅。他在一間非常寬敞的臥室裏看到了豪哥,此時豪哥正在一張大床上壓著一個女人,做著某種不可描述的事。
整間房間裏回蕩著豪哥低沉的吼聲和粗魯的喘氣聲。周一並不忙著現身,而是在四周尋找著,看有沒有啥機關埋伏。仔細看了一圈,發現這個屋子周圍竟然沒有什麼人,而且這個屋的門是那種在豪哥包廂裏見過的那種特製的油機械開關的鐵門,看來防守也是極其的嚴密。在床頭櫃裏發現一把手槍,還有消音器。隻是周一現在這個狀態,並不能拿起它們。
人在專注做事的時候,很容易就忽略了身邊的其他事物或者人。此時床上的一男一女顯然忽略了身邊的周一。他們都沒發現這個屋子裏多出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正輕手輕腳的拉開他們身邊的床頭櫃。從抽屜裏拿出一把手槍跟消音筒後又躡手躡腳的坐到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安裝著消音器。
一邊安裝消音器,周一覺得這個床上的一男一女有些詭異。隻聽見男的粗喘低吼和罵罵唧唧的聲音,而女的卻什麼動靜都沒有。周一心說:這家夥不會在艸充氣·娃娃吧?
過了一會兒好像不可描述的事情結束了。豪哥狠狠的扇了床上那個女人一巴掌罵道:“草泥馬的,這麼多年了,你還跟個死人一樣,連點反應都沒有。草泥馬的,還是老子有眼光,你個小騷貨生完孩子還那麼緊,這麼多年了,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可就是踏馬的不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