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吃飯呢?”
陸酌尅可憐巴巴的瞅著明殊。
後者微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陸酌就差翻個白眼,他環顧下四周,摸出手機一陣鼓搗,明殊懶得管他,吃完零食回房間去換一身舒服的衣服。
期間接了個電話耽擱將近半個時,出來客廳一片昏暗,隻剩下餐廳那邊,有蠟燭亮著,上麵擺放著精致
輕柔的音樂響起,陸酌從暗處走出來,他臉上帶著笑,一直手放在身後,一隻手伸到明殊麵前,微微彎腰,“許北姐,有榮幸請你共進晚餐嗎?”
燭光中,陸酌輪廓仿佛都是變得柔和下來。
“我不能,你會去跳樓嗎?”朕是一頓飯就能賄賂的嗎?朕對仇恨值是忠誠的!
陸酌保持笑容,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會。”
明殊建議,“這裏最高隻有三樓,你跳的時候記得找好地點,不然摔不死。”
陸酌忍著掐死她的衝動,“你吃不吃?不吃我拿去扔了,然後就去跳樓。”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明殊將手伸過去,“吃!”
不能浪費食物。
陸酌將明殊引到餐桌前,如果明殊走在後麵,就會看到他後麵的手上,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刀。
這些東西肯定不是陸酌做的,都是從外麵叫來的,味道還算不錯,就是有些涼了。
燭光曖昧,可陸酌沒吃多少東西,反而望著明殊出神。
被人盯著,明殊也能坦然自若的吃完所有的食物。
“你看著我就能飽了?”
陸酌回神,“你好看,想多看你兩眼。”
明殊認可的點頭,“嗯,我也覺得。”
陸酌:“……”
蛇精病!
陸酌垂頭開始吃東西,等他吃完,明殊已經離開餐廳,去了客廳那邊。
靠!
這種人活該沒對象!
陸酌給自己倒杯酒,一口悶。
喝太急,他被嗆得直咳嗽,連酒都欺負老子!
陸酌一個人坐在餐廳這邊喝酒,明殊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幹掉一大瓶。
明殊上前拿走他手裏的杯子,“幹什麼,想喝死在我這裏?”
陸酌暈乎乎,視線裏有重疊的影子,他想抓明殊,卻抓了空,明殊怕他撞到桌子上,上前扶住他。
陸酌抱住明殊的腰,蹭了蹭,他嘟嚷一聲,“許北,我好喜歡你啊。”
他的聲音像是呢喃,落在明殊心底,生出幾分奇異的柔軟,撓得她癢癢的。
她伸手摸了摸陸酌的腦袋,“嗯。”
“那你喜歡我嗎?”
陸酌並沒得到回答,明殊將他弄到沙發上,陸酌有些固執的問:“你喜歡我嗎?”
“躺好,別撒酒瘋。”
“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就你現在這樣子,朕就算喜歡你,你醒來也不記得了啊,還是別了。
陸酌突然蹭的一下坐起來,轉頭看著明殊,他眨了眨眼,眼底滿是迷茫,“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像即將被人丟棄的動物,對著主人質問——為什麼要丟掉我。
明殊抬手蓋住他眼睛,傾身過去吻住他。
陸酌的睫毛刷過明殊手心,軟軟的,微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