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舟展開手裏的信。
字體清秀,一看就是女孩子。
信有些長,足足兩頁紙。
每個字都寫得很漂亮,像是主人斟酌又斟酌之後才寫下。
字裏行間展現的都是喜歡。
楊舟上學期間收到的情書很多,他隻是覺得這封信寫得很真切,可是當他看到落款的時候,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怎麼會……
“楊舟!”
辦公室裏傳來聲音,楊舟心慌意亂的將那封信收好,推開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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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月事務所樓下。
顧知頻繁看時間,他已經在這裏等了三個時。
三!個!!時!
三個時他能做多少事!
不定能抓一個犯人。
現在他卻在破舊的樓底下等三時!
這要是讓人知道,他的臉往哪裏擱?
顧知不斷的深呼吸,告訴自己那是媳婦,不能打不能罵。
除了忍就隻能寵。
就在顧知耐心快要用盡,街頭總算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走得慢吞吞,恍如一個遲暮之人。
手裏還拖著一根……毛?羽毛?孔雀羽毛?她是去動物園拔人家的尾巴了嗎?!
P哦!
老子在這裏等她,她去動物園瀟灑。
刀呢!
顧知大步走過去:“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顧知沒發現自己語氣裏的委屈。
明殊稍稍抬頭,夕陽西下,在男人臉上鍍上一層霞光。
男人眉頭微蹙,表情十分不滿,眸子裏卻帶著幾分委屈。
明殊突然湊近他,在他唇上嘬了一下。
顧知:“!!”
明殊手搭著他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顧知摟著她的腰,感受唇上的柔軟和舔咬,片刻後推開她。
“你喝酒了?”
“嗯?”明殊歪了歪頭,嘴角微微上翹:“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推我做什麼……”
她想……
親親他。
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顧知臉色黑了黑:“誰讓你喝酒的。”
“要誰讓,我想喝就喝。”明殊靠著他:“再給我親一下。”
“千歲!”
“誒,平身。”
平你大爺的身!
明殊沒給他話的機會,再次堵住他的唇。
“……”這女人竟然對他耍流氓。
顧知心底一陣無力,他攔腰將人抱起,塞進車裏,整個人附身過去,尋著她柔軟的唇齒糾纏。
直到兩人氣喘籲籲,顧知才鬆開她。
顧知摟著她,輕聲問:“你怎麼了,不開心?”
她今好像有點失控。
明殊縮在座椅上,神情略茫然:“沒怎麼啊。”
沒怎麼你突然這麼主動!
以前可都是穿上褲子就不認賬。
拔吊無情的渣女。
難道……
又想耍什麼新花樣?
“親你你還不樂意,之前是誰趕著上來的,你腦子有病啊?”
朕就是想親你,怎麼了!!
顧知內心炸屏,你腦子才有病,你全家腦子都有病。
“那你是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沒有。”就不答應你,氣死你。
“沒有,你親我?”顧知咬牙。
“不能?那以後不親就是了,氣。”
顧知吐血。
這踏馬是氣的問題嗎?
不和老子在一起,你親什麼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