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北麵沼澤地的部落的獸人死亡後,南麵的獸人部落也開始死亡。
依然是不知道緣由的死亡。
整個部落,一夜間便沒了聲息。
“首領……”
“首領怎麼辦啊?”
野豬部落的獸人圍著野豬首領,個個麵帶焦急,距離他們最近的野牛部落昨也出事了。
出事的部落是從北麵逐步蔓延過來,那接下來就是他們野豬部落。
野豬首領頭疼:“吵什麼吵,都給我安靜。”
獸人們頓時噤聲。
野豬首領眉頭狠皺:“收拾東西,走。”
那麼多部落都死得不明不白,不管是獸神的降罪還是巫靈,麵對這些神秘莫測的力量,他們這些獸人,都處於下風。
野豬首領向來是一個識時務的豬豬,走就走。
但是當野豬首領拖家帶口,走到部落大門的時候,一個雌性正隻身往他這邊過來。
“狐九?”
野豬首領奇怪。
她怎麼會在這裏?
狐九漸行漸近,她身上的獸皮堪堪擋住重要部位,行走間,自有風光泄露,引人窺視。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呀?”狐九聲音酥軟,笑容魅惑。
對於漂亮的雌性,雄性心動是難免的。
可是現在這時候,即便狐九妖嬈多姿,野豬首領也沒心思多看兩眼。
“狐九,你在此處做什麼?”
狐九眼波流轉,媚眼如絲:“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野豬首領皺眉。
孔雀部落的那位和這個狐九可不對付,作為一個識時務的獸人,他當然也不想和狐九有過多的來往。
可此時狐九似乎有點不對勁……
“離開此地,最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野豬首領快速的回答一聲。
“那你們恐怕不能離開這裏了……”
狐九繼續往前走,野豬首領直覺危險,但已然來不得己。
“過來。”
狐九衝他招手。
他後麵的族人跟著魔似的,僵硬著走到狐九麵前。
“狐九!你對他們做了什麼?”野豬首領怒吼,想要攔住族人,族人不管不顧的往狐九那邊去。
“這是他們的榮幸,能為我貢獻一份力量。”狐九按住靠近自己的第一個獸人,她笑容依然嫵媚,不過聲音低沉嘶啞起來:“你也過來。”
野豬首領的身體像是突然被人控製,開始跟著族人朝著狐九過去。
他腦中的也漸漸空白。
不對……
不能讓她控製自己。
-
北麵的獸人部落不認識狐九,但是南麵的部落認識。
有的獸人運氣好,跑掉了,狐九是凶手的事,就漸漸傳開。
狐九開始不分地方的獵殺,誰運氣不好,就會遇見她。
此時所有地方似乎都不安全。
唯有孔雀部落的山穀,那個山穀……仿佛銅牆鐵壁,誰也進不去。
不知道是誰散播這個消息,孔雀部落山穀外,漸漸聚集起了獸人。
曾今他們厭惡,被定為巫靈的部落,此時卻成為他們的希望。
山穀很大,裝下這些獸人不成問題。
可問題是……
明殊走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他們,如何讓外麵的獸人進來。
“溫暖……”名折看著溫暖:“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