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換衣服。”
明殊身邊的工作人員被擠開,她被人摟進懷裏。
明殊臉蛋凍得有些紅,但看她精神狀態,倍兒棒。
濕衣服穿著也不好受,明殊很聽話的,回去換衣服。
明殊換好衣服,將濕衣服扔到一旁,問站在對麵的男人:“你怎麼來了?”
“跟著崔景陽來的。”梁澈先遞給她一杯熱水,隨後找出吹風,將她按著坐下吹頭發:“我之前跟你找個助理,你怎麼就是不聽?”
“嗯……養你就很窮了。”
梁澈:“……”
她的片酬不知道能養多少個自己。
呸!
養他一個就夠了。
梁澈聲音依然冷淡:“這麼冷的,還下水……”
“你記者證是辦的假證吧?”
明殊突然冒出一句。
梁澈:“???”
“演員冬下水,多正常。”明殊拽過一包零食開始吃:“圈子裏,這樣的人多了去。”
“他們又不是你。”
吹風機嗡嗡的,明殊又吃著零食,沒太聽清。
“什麼?”
“沒什麼。”
梁澈吹幹頭發,蹲下身子,手放在她腹上:“你最近是不是……例假?”
“你怎麼知道?”
梁澈沒回答:“我給你找暖水袋暖暖,以後留下病根難受。”
直男殊嘖一聲:“哪有那麼嬌氣,我好著呢,你別沒事咒我。”
見梁澈黑下去的臉,明殊掀開外麵的衣服,將他的手壓進去:“你手挺暖和的,就這麼暖吧。”
妖精真麻煩。
梁澈:“……”
隔著大衣幾乎沒什麼感覺。
但是她大衣裏麵沒穿多少,隻隔著薄薄的毛衣。
梁澈耳根子微微有些燙,他別開頭。
明殊找話:“你跟蹤崔景陽幹什麼?”
“之前你的事,是他做的……”
“我知道啊。”
梁澈倒不意外,之前她就去過崔景陽別墅那邊,還想弄死他來著。
他從衣服裏摸出手機,打開相冊,遞到明殊麵前。
有一個單獨的相冊,都是崔景陽……和不同的女孩子?
“嗯?”
明殊翻了片刻,抬頭看梁澈:“崔景陽這麼花心?”
“他的腎還好嗎?”
梁澈:“……”
你關注的重點是這個嗎?
別的男人腎好不好,關你什麼事!!
“崔景陽身邊女人很多,但是他每次都很心,我跟了他一個月才有點發現。”
明殊咂舌:“那段時間你早出晚歸,就是為了跟蹤一個男人?!”
“……”
雖然是事實,但是梁澈總覺得這話不對勁。
什麼叫就是為了跟蹤一個男人?
得好像他背著她,在外麵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好點了嗎?”
梁澈手指輕輕揉了揉她腹。
“嗯。”朕一點都不冷的。
梁澈又放了一會兒。
明殊手指搭在他肩頭上,梁澈側目看她,明殊的臉已經壓了下來。
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但是她其實很多時候,都挺……難以捉摸的。
反正,在公寓裏,她幾乎沒親過自己,連肢體接觸都很少。
這個吻足足將近五分鍾,梁澈呼吸到新鮮空氣,他看著明殊。
後者伸出舌尖添了下嘴角,緋紅的唇瓣如水蜜桃一般泛著水光。
梁澈目光一深,微微貼近她,另一隻手摟過她的腰。
“聞笛……”
他低低的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