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嬌的案子告破後半個月，明殊又搭到侯強的拖拉機。
這個男人比之前沉默不少。
“之前的事，還沒來得及謝謝道姑。”侯強在明殊下車的時候，開口道：“咱家窮，沒多少錢，我準備好再給道姑送過去，不知道道姑住在哪裏？”
另外幾個嫌疑人都被折磨瘋了。
隻有張狗蛋自首得早，看上去還算正常。
如果不是她開口提醒……
也許狗蛋和其他人一樣。
明殊道：“張狗蛋家的窗台上有一把劍，你把它給我吧。”
侯強回去找一圈，才找到明殊的那把劍。
鏽跡斑斑，完全看不出任何價值。
侯強給明殊送到無量山，道觀修葺了一翻，不過除了看上去整潔一些，還是破舊……處處都彰顯著窮。
無量山有個道觀附近的村民基本上都知道。
但是這道觀早就荒廢沒人住了。
侯強心底雖然好奇，但也沒敢多問。
“這劍你知道從哪兒得來的嗎？”明殊捏著劍問。
“這……”侯強搖頭，“狗蛋整沒個正行，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的。”
在侯強看來，這就是把生了鏽，沒用的劍，
侯強試探性的道：“道姑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幫你跑腿去問問張狗蛋。”
“那就多謝了。”
“不客氣不客氣，那我有消息再來告訴你。”
侯強從山上離開的時候，總感覺有東西跟著自己，可是他回頭看，又什麼都沒看見。
明殊將劍擦拭出來，露出劍本身的光澤。
鋒利的刃，劍柄鑲嵌著某種寶石，奢華精致。
這玩意要是賣了，一定能買很多零食……
“咳咳……”明殊壓下這個念頭，她覺得這劍上有祁禦的氣息。
雖然很奇怪……
但確實就是這樣。
明殊試著揮了揮劍，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就是一把年頭比較久遠的古劍。
“我都了應該放糖！”
“要放鹽！”
“要放糖！”
“哼，我不和你爭，我們去問姐姐！”
兩個半大的鬼，從外麵你爭我嚷的進來。
其中一個鬼跑得快，搶先開口，“姐姐，你喜歡甜豆腐腦還是喜歡鹹豆腐腦。”
明殊揮劍的手一頓，“我能都要嗎？”
兩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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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強四後給明殊帶來消息，這劍就是在發現於嬌屍體的那座山上找到的，不過具體的張狗蛋不願意。
侯強，張狗蛋到這裏整個人都不太對，他也沒敢再問了。
明殊讓兩隻鬼看家，自己拎著那把劍離開。
山洞裏麵已經被清理幹淨，連味道都沒了。
明殊用手電仔細的看一遍，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明殊站在山洞外，往遠處看去，恰好可以看見無量山，不遠處還有一個村子。
明殊在山裏轉一圈，除了被蚊子當成甜心，沒有遇見別的東西。
她抓了隻兔子烤肉吃，一邊思索，這劍是意外遺落在這裏，還是……
她腳尖碾了碾地麵。
在這下麵？
如果是在下麵，從哪裏進去？
總不能讓她直接把山給掀了吧？
這又不是修真世界。
明殊沒有想好要不要掀山，第二中午，她就看到一群人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