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了解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局麵確實很不好。
這個人魚病毒，似乎還沒有誰能拿出抑製的辦法。
東哥那邊問明殊能不能再給一點血液。
雖然現在世道變了，但之前的交易還在，明殊讓他到研究院這邊來拿。
為了把這玩意給他遞出去，明殊可沒少費勁。
明殊沒和東哥見麵，東哥拿到血之後，給她打了個電話。
“研究院有辦法了嗎？”
明殊一邊刷卡拿吃的，一邊道：“你這是打聽敵情？”
“……”東哥無語幾秒：“現在這情況，緊要的是將解毒藥劑研究出來。”
誰知道這人魚病毒還會不會通過別的辦法傳播？
他們現在還沒感染，可是一直解決不了，他們就一直被困在這裏。
這個時候可不是你塞點錢，有點權就能出去。
整個S市，所有官方人員，沒有一個人能離開。
“沒有。”
“那行吧，有進展我再通知你。”東哥幹淨利索：“對了你給郝顏打個電話，她一直鬧著要找你，先掛了。”
“等一下。”
“還有事？”
“上次你查的那個人，後來查到什麼了？”
最近事多，東哥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明殊的誰。
“我的人後來又盯梢一陣，一直沒見到人，社會上也沒有任何活動痕跡，極有可能已經死了。”
不用明殊多，東哥立即明白關鍵：“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和那個人有關係？”
“這件事太巧合了。”明殊道。
“是挺巧合的。”東哥附和一聲。
明殊：“……”
要你有什麼用！
明殊掛斷通話。
咬著筷子思索，那個人背後還有人，對方的目的是什麼？病毒爆發，趁機發財？
這樣的話，對方手裏肯定有解毒藥劑。
現在病毒還在發酵期，對方沒有站出來，可能是想多賺一點錢。
但是……
如果這個推測的錯的，那一切都不成立。
算了。
吃飽再。
接下來兩，明殊都隻能半夜看見俞靜雅回來休息，沒亮又離開，或者幹脆直接工作到亮，又匆匆離開。
“媽。”
俞靜雅揉揉眉心，“怎麼醒了？是不是光太亮了？媽媽把燈關了。”
明殊將水杯放到俞靜雅手邊：“我白睡了，你這樣下去熬不住，早點休息吧。”
俞靜雅喝了一口水，道：“媽媽這工作還沒做完，那麼多人等著，我怎麼能睡覺……”
現在是每分每秒，都有可能有人死去。
時間爭分奪秒。
“可是你現在並不能讓自己立即得到答案，休息不好會影響你思考，隻會讓工作效率降低，甚至賠上自己的命。”
俞靜雅愣了下。
明殊將她手邊的東西收起來，“早點休息吧。”
俞靜雅沉默，最終點頭：“好。”
她進衛生間洗了臉，剛沾到床就睡著了。
明殊將燈關掉，隻留一盞夜燈，她坐到俞靜雅之前的位置，翻了翻那麼資料。
第二俞靜雅精神比之前好不少，離開的時候似乎有了什麼新思路，給了明殊一個大大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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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還以為俞靜雅今會回來得特別晚，誰知道比之前都早，隻不過臉上不太好。
明殊坐在椅子上啃食堂順來的饅頭，探頭看過去。
俞靜雅後麵還跟著人。
不是別人，正是朝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