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慶功宴(二)(1 / 2)

就在這大殿之中?

何時進來的他們怎麼不知道?

笑話,倘若皇宮這般容易就混進來了那還叫皇宮嗎?

“嗤,這位姑娘你也太會說笑了不是,這大殿之中且不論皇親國戚,都是家世清白之人,怎會有你口中所說的姐姐?”顏如玉笑道。她說得不錯,此女子若是家世清白之人又怎會隨便就跟一男子遠行回家呢?這樣的身份地位斷無可能與皇宮扯上關係的。

被人指明羞辱那女子也不惱,仍是一副自信滿滿的表情,可見定力非凡。隻見她又跪地俯身向皇帝行一大禮,也不起身就伏在地上道:“吾皇聖明,民女確實非清白人家,也無親人在這皇宮之中。但民女說的姐姐雖與民女無半點血緣關係,但她確實是民女姐姐。”

“大膽刁民,這是何話?還敢在此狡辯。”顏如玉出聲道。跟蘭妃一樣的狐媚子,她看著就生厭。“聖上可莫要再聽信她半點花言巧語。”

“皇上,臣妾倒是被她勾起了興趣,很是好奇她口中那位才藝驚豔的奇女子到底是何人竟是將臣妾都比了下去。”一旁的範昭儀眼波一轉,巧言到。

楚琛微眯著眼,審視著那女子,食指來回摩擦著下巴卻是不做聲。

鬱清感覺氣氛有些詭異,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要發生,而隱隱與她有些牽連。

那女子抬頭仍不起身,就那麼直挺挺的跪著,她微微一笑接著之前的話道:“民女在未遇到王爺之前一直是孤身一人,煢煢孑立。是王爺給了民女一個家,民女是王爺的女人,那王妃自然是民女的姐姐。”她說得擲地有聲,好似根本沒感覺到大殿空氣突然的凝滯。

楚琛握酒杯的手緊了緊,眼裏閃過一絲寒光,不過他卻並沒有怎麼樣,隻是笑得越發讓人琢磨不透透著絲絲恐怖。

眾人心中緊了緊,不明白那女子或淩陽王今日這是什麼意思。

鬱清趁此掃了一眼對麵的淩陽王,隻見他麵上閃過一絲錯愕的神情不過很快便隱了下去,轉而化為擔憂。

看來他是完全沒想到這女子會如此語出驚人。

“王爺曾告訴民女,當年他為王妃奏曲王妃為他跳舞,兩人似鴛鴦賽神仙。‘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未曾想如今都變成了空話。民女苦練飛仙舞,卻永遠不及姐姐一分。”她頓了頓又道:“今日民女鬥膽,請姐姐跳上一曲。”說完她直直的看向鬱清,目光十分堅定。

大殿氣氛緊張,楚琛青筋微露。

世上有如此蠢的人嗎?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觸不得的胡須非要去觸。雖是不明用意,眾妃卻是多了看好戲的興致,今兒這女子來得實在是妙。

鬱清心裏微惱,卻是在楚琛摔杯子之前立馬站了起來道:“這女子還真是妙。飛仙舞本宮從未跳過也不會,哪日見到你姐姐定當好好請教。”又看向楚琛,含笑道:“臣妾今日本就特意為皇上準備了一曲舞蹈助興,皇上若不嫌棄便看看臣妾新編的舞蹈如何?”

此女子將她逼到了牆角,倘若現在選擇沉默不出來表明自己的立場,那便是坐實了要與淩陽王“執手偕老”之心。鬱清不知那女子是何居心,但如此一個表明立場的好機會她當然不會錯過,今日本來就是要打算獻舞的。

楚琛點頭許了。

鬱清與緋月去了偏殿換裝,海富托著舞衣進來時道:“還好是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