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獄等你。”
冰冷的聲音有著驚悚在加上惡鬼的眼神,怎麼看,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女人,從骨子裏麵她也把自己當男人,因為她的父母也從小就把他當男孩子養。
右手的手筋在王建豐的一個眼色後就被挑斷了,不需要在任何的的刑罰,按照現在的這個速度,隻要半個小時,她身上的血就會流沒。
“虎哥,手機已經解密了。”
她的手機雖然有多秘密卻沒有自毀裝置。
在聽到密碼被破解以後,她在心裏罵了千萬遍,為什麼要把所有重要的資料都保存在手機內,血在下麵凝聚成了一個小水泡,血越流越慢剛才還是一條細線,現在已經是一滴一滴的了。
空氣中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烈。
隨著腳筋被挑斷,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虛弱。
死亡不可能怕,可怕的是等待著死亡,眼睜睜的等待著死亡。
“地獄見,”說的有氣無力,每一次字都像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聲音中也沒有驚悚。
看見腦袋也已經達拉了下去:“處理幹淨。”
留下了兩個保鏢,其餘四個被帶離了這裏。
不過現在有一把刀子紮在他的心上,警方的臥底。
他在不停的翻看著她手機,可是隻有消息,聯絡的數據,沒有一張任何人照片。
最後他找到了一個完美的理由安慰自己,九靈狐說自己身邊有臥底一定,一定是嚇唬自己,讓自己的心永遠的懸著。
想到了真相,他依然放心不下,最後叫人把自己身邊的人都從新查了一遍。
當然就把最主要,最重要的忘記了,他的“女兒”不過話又說回來,因為文案什麼早就已經做好了,就算查也不會查出任何的問題。
風平浪靜忐忑的過了幾天,懸著的心也一點一點的放下。
夜晚的寧靜總是讓人忍不住思念起某個人,尤其在這個三層別墅內,現在隻有她一人。
穿著絲綢的睡衣,一個大字躺在床上,卸下所有的防備,卸下所有的思想,滿腦子都是回憶。
相愛的時候因為他們各自都有著自己的事情,所以見麵的時候很少,有時候一個電話,或者一個微信,她就會被調回部隊,每個在一起的畫麵都是那麼的珍貴。
想要聊天,想要視頻,可惜她的手機裏麵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手機按出了那個熟悉記在腦子裏麵的號碼?傻傻的看著。
想念一個人沒有任何理由,就算他已經刻在了腦袋裏麵依然想念。
她突然又想起來,他們最後一次的聊天結束語,是他的晚安,不過微信上的他們現在早就已經不是好友了。
她拿過來了愛馬仕的手拎包從裏麵掏出了一張新卡,一次都沒有用過的新卡。
按在了手機上等她想要撥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那個熟悉,記在腦子裏麵的號碼,已經撥打了過去。
“是你嗎?”聲音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親切,女人的直覺她聽出了思念。
“誰,”明知故問嘴角偷笑。
“蘇雪陽,不是你嗎?”因為她故意壓低自己的聲音,他沒有聽出了,無法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