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誰?”
楚雲梟黑眸凜冽,目光如炬地咄咄逼問著我。那天生王者的霸氣,即便你有十個膽子亦不敢和他作對。
我顫了顫,將燕窩粥喝罷,無精打采打了個飽嗝,再揉著太陽穴識相地坦白相告。“姓花名心影,家中排行第三。上有高堂父母,下有侄女兩個,還有我家一條哈巴狗。”
“花心影?難怪是殘花敗柳寡婦之身,名字便取的注定清白不了。”
聽到楚雲梟挑剔我名字,我心生不悅。保守不保守,那是時代鑄造的不同,跟我叫什麼八稈子打不著。也沒覺得楚雲梟好多少,不過是將軍的名字比金貴,我一草根作者無法媲美罷了。
“今年十幾?”
我‘噗嗤’一笑回道,“二十七!”
聽罷,他驀地鉗住我皓腕,鉗出一片青紫來。轉瞬,便用結實的膝蓋骨,無情頂住我的小腹,令我腳趾痙攣難過地蜷縮在榻上。
他的手掌很粗糙很用力,掐住我鎖骨時,儼然吱出一片晚霞來。體罰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靠我咫尺之近,那些氣息全噴灑到我臉上,令我心悸不已。心‘嘭’‘嘭’地跳的很快,他男性的氣味嗆入我鼻腔中,如醉了酒意識不清,連被羈押肚臍的痛都變得不足為奇。
“你敢撒謊騙本將軍,我便撥了你的皮。”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濃濁。我也聽的見,他打鼓的心跳聲,還有那男性突出的變化。依稀間他冷峻英氣的眉宇間,染有幾許緋紅,將他線條輪廓襯出一絲反常的柔和。
我怕極了,怕極了他結實壯碩的身體。感覺有座山,壓在了身上,令我一時喘不過氣來。他越是壓製我,接觸的越密實,布帛間隔的越是微乎其微,骨骼間的契合越是明顯。來源他身體的熱量,越是將我包裹的無暇逃脫。
我說我27,可他不信,索性改口道:“我16歲!”倒退11年,不是我錯,都是洛櫻惹的禍端,我也隻有聽天由命。
“你到底從何處得知和本將軍有關的事?”
感覺到大腿被擰了一把,痛的忙脫口而出,“我師傅是個算命的,我有學到一點皮毛。一般算不準,偶爾走狗屎運才蒙對。”
“哦?”
“真的,真的!”
楚雲梟的大手沿我肚臍向上,沿中間溝壑向光潔的頸子。身體越壓越沉,氣氛亦是越來越詭異。
“你的貞操給了誰?”他話鋒一轉,忽然問起這個。我怔了三秒鍾,半啟紅唇,故意楚楚可憐地傾訴。
“我也不認識的一個男人,隻是後來才見到他的臉。聽說要我,隻是為了報複。我是,被強迫的,而且隻有那一次。”
不知怎的,我在向他解釋。從前和親愛的在一起時,都從不向透露我曾有幾個男人,是如何如何。而現在,卻在向一個陌生殘暴的將軍揭老底。
“你不是自願和他翻雲覆雨?”楚雲梟似乎忽然對這句很滿意,竟不知怎地唇邊噙有笑容。“隻被強迫碰過一次?”
我拚命地點頭,想得到他的諒解。說來也奇怪,我為何怕他誤解?他是我的誰,隻不過是個壞男人!
“很好!”
楚雲梟忽然間哈哈地笑了,笑的莫名其妙。或許連他都未察覺到,他此時的笑有多爽朗迷人。那狂野的笑聲不絕於耳,起初聽滲骨,漸漸的便覺出動聽了。原來他笑時,也是光彩熠熠,俊朗不凡,堪稱酷男的典範。隻是,為何此時此刻有了他稀罕我的錯覺?莫非,真的是作者的敏感細胞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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