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味道,這麼香?”我好奇地眨著美眸,撲朔撲朔地看向楚雲梟。
“春/藥。”
“什麼?”我霍地起身,錦被卷身掩住口鼻,本想向門外逃生,奈何中途卻一腳絆住他,身子不偏不倚地壓他精壯的身上。稍黝黑結實的身體,用手一摸,瞬間過電。嘴唇正好夾他雙胸間,不經意一抽,似吸吮的動作,惹的他眼眸刹那瞠開。
“明知我忍不住,你還敢往裏湊?”楚雲梟的話沙啞的甚,邪欲之念頓生。我情急之下,雙手微撐弓身,卻不料跌回去時再次沉溺。‘孳孳’依稀聽見唇吸肌膚的聲響,差點吸破他的皮。
他悶哼一聲,眼眸熾熱如火,香煙的蠱惑下,他驀地親上我頸子。濕濕的吻如解酒的茶,吻上時那般舒坦,瞬間令我的骨子軟了下來。濕液如雨,洗浴香肩,我微吟一聲,在他身上遊泳。
火熱的糾纏,像燎原的大火,誰也遏製不住。煙愈濃,夜愈深,糾纏愈火熱。埋首於他腰腹間,徹底喪失理智。
“梟、梟、抱我……”這是誰嗲嗲雷人的呼喚,我絕不承認,這是我!先是我在上,後不知為何,是他翻身在上。開始狂風暴雨般在我身上種下粉紅草莓。再之後,誰的低喘在延續,誰的嗔語在耳畔。誰勾住誰的腰說要,是誰發絲淩亂主宰?在載沉載浮中,忘卻了春時與夏,抵死纏綿……
曾義憤填膺說不嫁,裝暈裝死不洞房。可誰料再頑固的人,在一陣春煙拂帳後,都一發不可收拾。門內火熱激烈,門外卻奸笑聲聲。“都是做將軍,都不是善茬,真他娘的猛!”
“總管……”
“看什麼看,咱家說什麼了?他娘的猛,跟個公牛似的,不愧是天下第一奇春。別看了,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約過了一個時辰,紅燭中,“戰事”才停。我兜兒衣半鬆,虛脫般望天。咬著紅唇,呼吸急促,似還殘餘激情。淩亂的頭發吹過雙頰,我睨向一邊正以豹子般眼眸打量我的楚雲梟,語塞。
“還沒吃夠嗎?”
“才一個時辰。”他輕描淡寫地回著,豹子盯住某樣東西,便非吃到嘴不可。尤其是饑餓的獵豹,他看我的目光早將我再次吞噬。
“才一個時辰?才一個時辰?一個時辰還不夠?”我雙眸眯著,怒不可懈。一個時辰,是兩個小時,不斷的做,我是充氣娃娃嗎?打仗NND還讓喘口氣,這個猛男,還讓不讓本姑娘活了?
“當然不夠!最少,一夜……”話落,他將我又撈了過去。之後,是翻天覆地的震蕩,地動山搖。不須臾,隻聽一聲‘滾’,楚雲梟被‘砰’地關出門外,隻扔出條中褲給他蔽體。“你去**吧,去吧,去吧,吃人的豹子!”
“夫人……”楚雲梟皺眉扣門,奈何我意已絕,他隻好尋處宮殿壓住欲火,獨自過完剩下的半夜。我盤腿坐榻上,瞥向渾身雨打沙灘般的吻痕,撚著燭焰拖腮沉思。“棠,這次我真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