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翾羽默默無語,她大概也知道,燕昭如今對她是有好感的。
但是,他一旦愛上她,那樣就危險了。
一個梵就夠了,再來一個燕昭——前生有著怪癖的花王,那是她更難以承受的。
“相信花折子也知道朕一定會將他的前世告訴羽兒的,畢竟羽兒是朕的女兒,所以才沒有在皇宮裏住下來吧?”
玉白淺笑著,“雖然前生是個嗜血之妖,但今世卻為幻化之人,亦有了控製能力,他開始遠離羽兒,控製自己不愛上羽兒,這才讓他那個老毛病不會重發。”
夜蕭聞一聽,這才鬆了一口氣,手微微一鬆,龍翾羽淡淡一笑,“別擔心,我相信這世的花折子,是有一定的控製能力的。”
玉白站了起來,轉身對著那灑入清晨之光的窗欞,“羽兒,小心為好,隻是朕也想不到,你竟然能召喚出被咒殺死的人。”
夜蕭聞心中一驚,他還不知道花折子是被咒的人殺死的。
“皇上,咒為何殺了他?”
“那是因為,一千年前,咒的人想請他加入組織,可是花折子畢竟是極強之人。哪料花折子嚴肅拒絕,他人雖然有失去理智之時,但終是一個善者。咒的人一怒之下,便殺了他。”
玉白輕輕地說道,他仍然能想起,自己趕到現場的時候,花折子已被殺死了,壯烈的場麵,血染的大地,殘肢處處,如今想起仍然是不由得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玉白並不是無情無義,怎麼說,花折子乃是好友,可惜的是咒的人太強大了,一去到,花折子已一命嗚呼。
龍翾羽聽了,不由得有幾分沉重。
夜蕭聞卻輕輕一笑,極有信心地道,“那麼說來,如今的花折子,被困一千年之後,倒沒有恨咒,卻已懂得怎麼過得更好了。”
玉白奇怪地回過頭,看著夜蕭聞,“為何有此種說法?”
“因為如此的燕昭,元氣差不多恢複了,他能自如地變小變大,但他仍然沒去找咒的人報仇,更沒有再接觸羽兒,說明他的定性很強大,至少會比前生更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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