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快要抓住令牌時,我一把將令牌從桌上拿起。霍去病立馬著急的坐起,嘴裏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細細的把玩著令牌,仔細的看著上麵的每一個花紋。我低頭看著眼裏充滿絕望與祈求的霍去病,我冷笑一聲:
“小鬼牌。”
霍去病依靠在床柱上,就這樣坐在地上再也顧不及自己身上的狼狽。他喘了口氣:
“先生知道這東西?”
“怎麼,你不知道?”
我反問他。隻見霍去病搖搖頭:
“這東西就是我從貔貅裏取出與皇上賜我的軍符合並在一起形成的。拿到這東西之後,我就一直戰無不勝。可也是在這東西在我手裏第二年,我就開始生病,曼陀羅也是那時給我的。”
我驚訝的看著他:
“自作孽不可活!你一皆莽夫,怎可動用神器。”
我蹲在他麵前,將令牌放在他眼前搖晃:
“這東西叫小鬼牌,有很久的曆史了,本來以為已經消失了,沒想到又看見了,看來漢高祖劉邦,也算不得坦蕩啊!”
霍去病看著我的樣子,吞咽了口水:
“可否請先生告知?”
我白了他一眼:
“算了,讓你走的安息點。”
“在舜,禹歸天後,夏啟奪位,也就是那時才有小鬼牌一說。啟的野心很大,區區一個部落他並不心滿意足,他還想要更廣闊了領土,於是常年的征戰就此開始,啟創建了曆史上第一個奴隸王朝。
啟登基成了帝王,他還是不放心,因為他的周圍有無數的封地,有無數的諸侯,他害怕這些人,害怕他們搶奪他的帝位,侵略他的國土。為了以防萬一。他製作了小鬼牌。
其實,這枚小鬼牌原來是被分為四份,被四方最強大的諸侯占領,要用兵之際,四枚令牌相拚接才可以號令軍馬。將軍令的稱號也由此而來。
從那之後,啟開始秘密訓練自己的兵馬,借著為自己建造墓陵的借口,掩人耳目的訓練死士。終於有一天,啟夠強大,他又開始征戰,這一次,他秘密的派出自己的隊伍在黑暗中一個一個把他們幹掉,換成新的人選,一批聽話的人偶。
重新收回的四枚令牌,被重新煉製成了現在的這個模樣,一分為二。在當時,半枚給了他的大司馬,半枚他自己收著。
啟手裏的那半枚就是真正的小鬼牌。而將軍手裏的是可以號令全軍的兵符。
小鬼牌有神秘的力量,可以召集四方主神,為其效勞,當然如果持牌人不夠出色,他們也可以置之不理。不過夏啟夠幸運他得到了主神的認證。從此夏國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昌盛。讓周圍鄰國的國主不得不依附於他。
也許是殺戮太多,夏啟英年早逝。在他之後的子孫一代不如一代。直到夏朝的最後一個皇帝夏桀,他昏庸無道,是個實打實的暴君,四位主神見到他後直接轉身離去,夏朝就此覆滅,小鬼牌也從此沒了蹤影。”
“咳咳”
霍去病,稍微喘了口氣說:
“可是我從未見過你說的四位主神。”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霍去病:
“可是,你快死了。”
霍去病,臉色蒼白的苦笑,他伸開右手看著掌心上剛剛吐出的鮮血:
“先生說的對。”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看外麵的的天色,打更人剛剛經過。我淡笑的望著霍去病:
“子時快到了,霍將軍若是沒有要說的了,就可以許願了。”
霍去病,淡笑的望著窗外:
“先生,你一直說我的眼神裏充滿愛戀。是的,先生,我愛陸煙,從她救我,成為我的貼身侍女照顧我時,我就喜歡她,我喜歡她喜歡了二十年,可這份喜歡抵擋不過我與陸西顧的兄弟情,其實,先生,我在說故事時,唯一隱瞞了,修改了陸西顧滿門抄斬的緣由。”
說到這,霍去病突然發瘋大笑,淚不斷地從眼角流出,我看著這樣的霍去病,淡然開口:
“陸煙是匈奴和漢族的混血,她長的像母親,沒有匈奴的一點特征,是匈奴王庭的一個不受寵的公主。她被派遣到漢朝都城當細作,隻因匈奴的可汗允諾隻要她順利完成任務,她的母親可以立刻成為匈奴的閼氏,再不受欺淩。
天真的陸煙為了母親就這樣獨自一人來到都城,哪想到剛來就被拐走,也就這樣遇見了你們。後來陳皇後的娘家為了幫助陳皇後排除異己,防備衛子夫。於是就告發了陸煙,其實他們針對的是你,與陸家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