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年來,古霓可雖是從不喜歡佩帶任何飾品,但吳子纖送的戒指,意義非同一般,是丈夫送給妻子的情物,她必須接受。
午飯過後,吳子纖剛是準備休憩片刻,養足精神下午全力修煉風傳仙法。卻敲門聲不適時響起,白雲空命人按照約定送來古霓可那日寫下的藥草。
吳子纖打開院門,送藥之人令他微微一驚,不是別人,是黑蛟島少島主,白雲空唯一的兒子,花花公子白浩成獨自一人立在門前。
“白公子親自送藥,孝心可謂感天動地,白兄有此佳兒,不枉此生。”接過白浩成遞來的藥草儲物盒,吳子纖微微笑道。
“吳長老說笑了,我隻是辦事途經此處,就順道送了過來,並非專程送藥而來。”還以淺笑,白浩成語句得當,謙遜有禮,與幾日前在城門前調戲古霓可的神情態度截然不同,判若兩人。
“白公子,藥草我已確實收到,麻煩回去知會白兄一聲,一個月後定會出丹,絕對不會出現任何閃失,讓白兄寬心等待就是。”不願將白浩成請進屋內,吳子纖語句委婉逐客。
“好,我定將吳長老所說之話回稟家父,今日有事先行告辭,改日得閑再來府上拜訪。”
聽出吳子纖話中之意,白浩成略一抱拳,而後轉身離去。吳子纖一直擋在院門前,不言請入,白浩成再笨再傻,也明白什麼意思。
“一反常態,著實有些古怪。”望著白浩成遠去背影,吳子纖自言自語嘀咕一句。
“或許是他本來麵目也未可知。”不知幾時來到吳子纖身後,古霓可開口發表自己看法。
吳子纖聞言轉身麵向古霓可,“你是說我之前小看了他?”
古霓可含笑頷首,“依我看,裝傻充楞,他比你更加擅長。”
“那他又為何要在我麵前露出真麵目?”仍舊不解,吳子纖追問。
“因為他不簡單,如果我沒估算錯誤,你殺的兩個黑蛟幫護法長老,應該都是他的直屬部下,他的心腹。”古霓可繼續作答。
吳子纖一楞:“你是說,他是來向我提醒,不要忽視他的存在。”
“誰知道呢?我又不是他,我怎會知道他怎樣想法,不說了,我煉丹去了。”伸手抓過吳子纖手中裝有藥草的儲物盒,古霓可嫣然一笑轉身進了屋內。
目送古霓可背影,吳子纖無奈的搖搖頭,有時候他看不懂古霓可,古霓可實在太過聰明,聰明的讓他生畏。
沒了再去休息的心思,吳子纖關上院門,開始修煉風傳仙法。
風傳仙法,與他所想一樣,出奇的難,雖是無需結印就能發動,但仙力的釋放控製異常不好把握。
整整一下午,吳子纖沒能成功施展出一次風傳仙法。
第二天,仍舊毫無進展,一次也未成功。
第三天,狀況依然。
第四天,一切如故。
吳子纖甚至懷疑風傳仙法是否是真,老者是否跟他開了一個玩笑,畢竟在自己的封異空間,瞬身挪移不存任何問題,心念一動就可。
吳子纖自己的心神化形,在金品仙寶朦朧石的封異空間內,也可隨意瞬移到任何一處。老者在封異空間為吳子纖所演示的風傳仙法,興許隻是利用封異空間之主的特權,施展瞬身挪移蒙騙的假象。
第五天,吳子纖成功施展一次風傳,然後第二次,第三次……
第六天,吳子纖正在院中繼續修煉風傳仙法時,敲門聲響起,一架豪華馬車停在門外,一個清麗紅衣女子立在門前,手指輕輕擊打院門。
吳子纖連忙應門,衝紅衣女子淡淡一笑:“你怎麼來了,紅憶。”
“我來看看古姐姐。”手指繞弄自己胸前發稍,紅憶低下頭避開吳子纖目光。她不能說是因為想念吳子纖而來,隻能用來見古霓可作為借口登門。
“唔,進來吧,可可在煉丹房,我領你過去。”故作糊塗,吳子纖側身讓道。再是二十多天就會成為自己妻子的紅憶登門,吳子纖哪會不明白是何用意。
“你來啦。走,我們裏邊說話。”紅憶剛是走進院子,古霓可熱情的由屋內迎了出來,拉起紅憶徑直望屋子裏拽,看都沒看吳子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