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你不會和一隻兔子吃醋吧?”秦煙也伸手揉了揉死兔子的小腦袋,向淩沐風問道。

阿傑一聽,想起之前自己上次說了類似的話,惹淩沐風不高興了,連忙走過去拉住了秦煙。

“少爺會生氣的。”

可秦煙的注意力卻不在阿傑說的話上,而是笑著看著阿傑拉著她的手。

“呆瓜。他會生你的氣,可不敢生我的氣。”秦煙笑著看著阿傑。

阿傑的臉紅了,伸手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也對也對。”

他們一邊說,一邊走進了包廂,隻聽見裏麵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你們來得真晚,讓我好等啊!”

他們一推開包廂門,就看見了邢鷹坐在包廂裏抽著煙。

邢鷹見他們進來了,把煙掐滅了。

“咳咳咳。好臭啊!”死兔子聞不慣煙味,覺得很是難受。

柳青青連忙打開門通通風,並先把死兔子帶出去。

邢鷹:???凝霜!為啥一見我就走?!

“你諒解一下我家的寵兔狂魔吧,我老婆寵兔如命啊,連我都不要了。”淩沐風搖搖頭,對於這件事,他也很無奈。

邢鷹聽了這話,笑著伸手拍了拍淩沐風的肩膀,“兄弟,好好珍惜現在吧!等你有了孩子,你在家裏的地位就更低咯!”

淩沐風一手把邢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打掉,瞪了他一眼。

“你現在不坐輪椅了,我沒理由讓著你了——兄弟,玩一局。”邢鷹拿了一把槍丟給淩沐風。

這一次,他們又可以像以前那樣隻是比試,而無關任何恩怨了。上次為了柳青青差點上了和氣,邢鷹和淩沐風想起來覺得自己當時實在不成熟啊!

“打架!打架!打架!”死兔子進來,看見淩沐風和邢鷹二人拿著槍,起哄道。

柳青青忍不住笑了,揉了揉死兔子的腦袋,罵道,“傻子!”

“淩沐風輸了!淩沐風輸了!”還沒開始打槍,死兔子就開始和淩沐風對著幹了。

柳青青歎了口氣,這死兔子,真不怕回家被人打啊!

秦煙看見柳青青懷中這興奮的死兔子,輕輕揉了揉它的腦袋,“看他這樣子,可不像隻兔子,倒像是一個淘氣的小孩子。”

“它呀!可淘氣了……”柳青青開始給秦煙介紹死兔子的淘氣史。

兩個女人竟興高采烈地對著一隻兔子聊了起來,旁邊那兩位準備比試的男人舉著槍不知打不打好。喂喂喂,我們要比試了,你們不來看一下嗎?確定要看著兔子??

“阿傑~我們也養一隻兔子好不好?”秦煙說到興奮處,脫口而出。

柳青青聽了這話,捂著嘴笑了。而淩沐風和邢鷹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啊!我們?!”阿傑很是驚喜。

“以後我這裏養隻兔子,你到時幫忙買點胡蘿卜什麼的過來吧!”秦煙提議道。

“好好好!”阿傑點頭如搗蒜。

淩沐風有些不耐煩了,你們圍著一隻兔子那麼久,夠了嗎?我們要開始比賽了!

“你們還看不看我們打槍了?”淩沐風問道。

“不看了不看了。”阿傑顧著和秦煙說話,隨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