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笑著拉了拉淩沐風,她覺得,今天邢鷹真是被淩沐風和陸曉秋欺負得夠了。
雖然,她是站在淩沐風這一邊的,但是,她還是看不過去了。
“好!”淩沐風伸手揉了揉柳青青的腦袋,轉頭向陸曉秋問道,“你們是客人,想吃什麼?我們去吃吧!”
“嘿,風,你怎麼不問問凝霜啊?她可是孕婦,應該是重點保護對象啊!”
邢鷹說道。
“哎呀,大塊頭啊,你不知道,青兒最近的口味特別的怪,而且有可能上一秒想吃這個,下一秒就想吃別的了!”
這時候,白瑾瑜回來了,聽見邢鷹的話,對他說道。
“死金魚,誰批準你說我的小東西了?!——來來來,給我看看你今天畫了什麼東西!”
淩沐風向白瑾瑜招招手,讓他過來。
“你看!”白瑾瑜拿出他的畫板,給大家看。
“哇!好好看!”
陸曉秋稱讚道。
“喂,鷹爺,你學學人家!”
陸曉秋一邊稱讚白瑾瑜,一邊調侃邢鷹。
邢鷹:???我又不是搞藝術的,管我啥事?!
“瑾瑜,你又畫兔子啦?”
柳青青笑著看著白瑾瑜畫的兔子,他畫的不是寫實主義的風格,都是把兔子畫的很抽象,或者是很奇特的,但是,也很有那種抽象派的美。
“哈哈哈!這是本大爺的自畫像!很好看吧?哈哈哈哈哈哈!”
白瑾瑜聽到別人誇他,真是高興的不行,連忙開始介紹起自己的畫來。
“那你為什麼把耳朵畫的這麼大,裏麵還有很多的東西,那是什麼啊?”
陸曉秋看了看他的畫,疑惑地問道。
“哈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青兒,淩沐風那個死人頭,還有我爸爸!”
白瑾瑜笑得很開心,指給陸曉秋看。
白爸爸聽見這個話,開心地笑了。
兔子最靈敏的地方就是耳朵,我想把你們都裝進耳朵裏,聽聽你們說的話,通過耳朵,傳達到心裏,把你們也裝進心裏。
“厲害了!”陸曉秋誇道。
但是,陸曉秋覺得,自己還真欣賞不來這樣高深的藝術,她覺得,這把人畫進耳朵裏,不是代表著這人就是耳屎嗎?
嘿,還好沒把我畫進去,不然惡心死了。
還好白瑾瑜不知道陸曉秋心裏想的是什麼,不然,他一定哭死了。
“嘿!鷹爺,你別一言不發啊!誇誇人家!”
陸曉秋轉過頭,看了看邢鷹,對他說道。
“不錯!挺好看的!”邢鷹對白瑾瑜說道。
但是,其實邢鷹和陸曉秋一樣,欣賞不來這種藝術。
不過,客套話還是要說的。
“哇!大塊頭誇我了!那證明我的畫是真的好!”
白瑾瑜很是高興,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因為,在白瑾瑜的心裏,邢鷹是一個很凶的人,應該是不輕易誇獎別人的。
如果,邢鷹誇獎他了,那就證明他應該是真的很好。
邢鷹聽了白瑾瑜的話,有些無奈,真是的,他是一個不經常誇人的人嗎?
眾人:……好像是的。
邢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