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原夜和晴水回到家中,看到的是伶淑,她看到原夜一副很激動的樣子。原夜問:“媽,您不是在單家嗎?怎麼會到這裏來?”
伶淑臉色很蒼白,神情也很緊張,說:“我來這是為了要讓你幫媽解決一件事。”
原夜看伶淑的表情就知道事不尋常,還是努力的先緩和她的心情說:“媽,沒事的,有什麼事,你就盡管說,我做得到的一定會幫您的。”
伶淑勉強的擠出一些笑容,說:“兒子,我希望我接下來所說的這一件事,你千萬不要怪媽,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喝了什麼藥,竟然會做出那麼荒唐的事出來。”
晴水端來一杯茶給伶淑壓壓驚,但她敏銳的覺得這件事應該和小魚有關,便說:“伯母,您是原夜的母親,我想原夜是不會怪您的。”
伶淑下意識的看看原夜,原夜也做好了心裏準備,說:“媽,您就說吧!”
伶淑深呼吸了一下說:“小魚並不是你的親生妹妹,二十多年前的她隻不過是一個被人丟在孤兒院的棄嬰。”
一個悶雷在原夜腦中響起,相反他看著晴水的樣子並沒有絲毫的驚訝,原夜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伶淑流下淚水說:“一切不能怪別人,也隻能怪我自己。當然的我懷上了你,可我知道你爸的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而是在雪芬那,後來公公強行拆散了他倆,而光仁便和我在一起,但他一直都沒有對我好過,即使是我為單家產下了你。我嫉妒你爸對雪芬的愛,因此我叫人四處打聽她的下落,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在她產下女嬰後幾天被我知道了,我趁還在休養的她,便叫人從孤兒院也抱出一女嬰(也就是現在的小魚),又買通了醫院的人,一場偷天換日的戲就這樣上演了。”說到最後伶淑有些懊悔的閉上了雙眼。
晴水和伶淑同樣是身為女人,由愛生怖的心裏她也是很清楚的。
而如今錯事已釀成,原夜也不想再去怪誰,隻聽伶淑又說道:“她害得我不能和我所愛的人幸福的在一起,我要報複,就是要讓他們骨肉分離,要讓他們……”說到這伶淑更是哽咽了起來,“原本我以為我會開心的笑著,但她們卻共甘同苦的生活到至今。我知道我錯了,從把嬰兒交換的那一刻我就後悔。”
晴水也安慰道:“這不是您的錯,換作是任何一個人在受盡了內心的煎熬下,誰都會想要報複的。”
原夜也說:“不做了也做了,現在也該想想補救的方法。”
伶淑又說道:“在把雪芬親生的女兒抱進孤兒院的那一刻,我就院長要好好的照顧她,等她到快可以上學的年齡,為她找一戶好人家領養,院長是一直照我的吩咐去做的。而那女孩我直到這陣子才找到了。”
原夜問:“那她現在在哪裏?我想要去見見她。”
伶淑從包裏翻出一張照片,說:“她就是那女孩!”
原夜和晴水看到那張照那女孩,應該是那女人才對,又老又醜,都可以當原夜的媽了,便流著汗問:“媽,要是這個才是我的親妹妹,我馬上去跳水庫。”
晴水也笑了一下,凝重的氣氛也因一張照片而變了形,伶淑也轉過來看了一下,說:“不是這一張,這個是你的二姨。”
原夜有種崩潰的感覺,她是誰原夜可是壓根都不想知道的好不。晴水看到原夜的表情,好笑的問:“伯母,你真有把她的照片帶來嗎?”
伶淑很認真的點點頭說著:“我真的有帶的,讓我找找看。”
說著說著把包裏的東西一股腦的全倒在了桌上,還不停的翻找著,而原夜看到一張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便呆了。
公司的員工看到小魚都覺得很驚訝,總經理又這麼快的找來另一個秘書了。
小魚把咖啡端到原夜麵前,問:“請問總經理還有什麼吩咐嗎?”
原夜取出一張硬盤,說:“把裏麵的東西複印成文件給我,下午我就要用得著了。”
小魚現在也隻能聽原夜的話了,接過硬盤她就轉身去複印裏麵的文件,走出辦公室,小魚還回過頭看了一眼原夜在認真工作的樣子。
中午,小魚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因此她出去買快餐來給原夜吃,但快餐才一帶到辦公室,就看到原夜在伸著懶腰,看著小魚手上的快餐,原夜笑了一下,說:“你幹嘛帶著快餐啊?”
小魚一臉茫然的說:“這是給你吃的啊!”
原夜問:“那你吃了沒有?”
小魚說:“我還沒吃。”
原夜說:“我的事情也做完了,我們就到餐廳去吃吧!”小魚這時心裏其實是在咒罵著原夜,害得原夜直打噴嚏,小魚看著原夜在打噴嚏,做賊心虛的她竟先說道:“可不是我在罵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