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煜,放我下來。”她嚇得驚呼,不停地推拒著他的胸膛。
她現在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個地方不酸疼了,若是他再卷土重來,她非被他拆了不可。
經過今夜,她真的非常想知道,阮馨兒是怎麼做到夜夜侍寢,還活得這麼健康的。
“你怕什麼?”他皺眉低喝她一聲,真恨不得掐死懷中這個滿臉驚恐的女人。
難道,他是大灰狼?
可就算他是狼,她也不是任他宰割的羊,她有必要嚇成這樣嗎?
“軒轅煜,那個縱。”她結巴一下,用極快的速度說道:“縱欲過度,會死人的。”
她本來想說“傷身。”,但是介於她怕說的太不嚴重,起不到恐嚇作用,所以臨時改成了“死人。”。
軒轅煜被她的話氣得俊臉一沉,斥責道:“大好的日子,你就不能說點好話。”
“哼。”她不屑地哼出個鼻音,極其小聲地嘀咕道:“是你的好日子,又不是我的好日子。”
軒轅煜是練武之人,耳力自然是比一般人好很多。
是以,她自認為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話,卻一字不漏地傳入了他的耳中。
“你再說一次。”他不算溫柔地將裹著被子的她丟到床上,黑眸中迸射出兩撮火苗,危險地盯著她,似在警告她,想好再說。
她除了偶爾發點小脾氣,一向都是很識時務的。
是以,見他不悅,她馬上矢口否認,“我什麼都沒說啊。”
他被她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樣子,氣得眉角極快的抽抽兩下,隨即冷著俊臉,寒聲警告道:“小穎,朕告訴你,就算你今日沒有去冊封大典,朕的冊封聖旨也下了。你既然入了宮,做了朕的妃子,就生是軒轅家的人,死是軒轅家的鬼。”
“我知道,不但下了封妃聖旨,還下了道降我品階的聖旨,賞了小桃十板子。”冷蝶舞一想起那日的事,就恨得咬牙切齒,忍不住嘲諷起來。
“你這女人,隻知道記仇。”他被她的嘲諷氣得心口一窒,在床邊坐下,撩起被子,就躺了進去。
冷蝶舞見他躺下,故意往床裏邊靠了靠,不想挨著他。
他卻不許她躲,將她撈進懷裏,鬧怒道:“就你奴才,若是不給她點教訓,以後說不準會給你惹出點什麼麻煩來。”
冷蝶舞掙紮的身子一僵,隨即不屑的冷嗤一聲,反問道:“那降我的品階,也是為了給我個教訓了。”
“你這女人。”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女人居然還有這麼蠻不講理的一麵。
她那日對他的態度,他就算殺了她,也不為過。
她現在居然還敢提出來,質問他。
“算了,我明白,你是皇帝,得虛著點。”她一撇嘴,麵上是屈服了,但話裏的調調,任誰都能聽出,她又在嘲諷他,聽不了實話,隻喜歡虛偽的。
他看著懷中的女人,連眼梢都不肯給他,隻得妥協道:“與朕兩個人的時候,你想怎樣,便怎樣。”
冷蝶舞聞言,嚇得一激靈,連忙轉過身,抬手撫上他的額頭,“軒轅煜,你吃錯藥了。”
軒轅煜“啪。”的一聲,打掉她的手,徹底被她氣得無言了。
在他看來,她就是個魔頭,即便是他這個天子,也拿她無可奈何的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