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和宮。
皇後與冷蝶舞進門的時候,阮馨兒和冷輕舞已經候在了那裏,獨獨不見冉芷玉的影子。
而兩人相處的視乎並不是很融洽,皆是橫眉冷對,眉眼間竟是戾氣的模樣。
若不是忌憚著是在太後宮裏,此時搞不好已經生出什麼亂子來了。
冷蝶舞在心裏冷笑,冷輕舞高傲,假清高,喜歡扮柔弱,又搶走了阮馨兒寵妃的位置,像阮馨兒那樣一個刁蠻,清高得目空一切的女人,會待見她就怪了。
看來,冷輕舞能聯合的人,隻剩冉芷玉一人了。
兩人一看到她和皇後一起走進來後,表情不一,又是極為鮮明的對比。
阮馨兒看著她不屑的笑笑,一張俏臉上皆寫著對她的鄙夷。
而冷輕舞眼角一冷,立刻笑著迎了上來,給皇後規矩地行了禮,便甜甜的喚她,“妹妹。”
冷蝶舞聽得身上一麻,還是撐起一抹笑,回了聲,“姐姐。”
不待四個女人再多做交流,冉芷玉已經扶著太後走了出來。
於是,眾人又是一番見禮。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都坐吧。”太後麵上和氣地笑著,像極了一位善良的貴婦,絲毫不見一絲那天折磨她時的狠戾。
冷蝶舞今兒是真的見識到了後宮這些女人的偽裝能力,而冷輕舞在她們麵前,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而她,更不用說,演技自然和她們這些人比不了。
看來,她要真情出演,和這些女人才能拚一拚了。
幾人落了座,太後主動與幾個女人一番寒暄後,便邀請她們留下用膳。
冷蝶舞雖然覺得頭疼得厲害,卻還是沒有辦法拒絕,隻能硬挺著留下。
她估摸著,自己又要病了。
這一頭濕發,到現在還沒幹透。
可是,太後好像刻意與她作對似的,竟然提議先去賞花,再回來用午善。
正在她慪火之時,皇後突然笑言道:“母後,今兒既然是家宴,那不如讓兒臣和冷嬪妹妹親自下廚,孝敬下母後。”
“皇後乃是千金之軀,怎能做廚房裏髒亂的活。”太後不動聲色,笑著駁回。
“不管兒臣是何身份,也都是母後的兒媳,為母後下廚,怎麼嫌髒亂。”皇後垂眉斂目,回的十分恭敬,絲毫不見和太後之間有任何的間隙。
“皇後既然這般有心,就去吧。”太後不想與皇後撕破臉,便隻能應了。
“冷嬪,走吧!讓母後也嚐嚐你的手藝。”皇後對她笑笑,剛要帶她離去,就聽冷輕舞突然出聲道:“妹妹何時會的廚藝,姐姐怎麼不知。”
冷蝶舞本不想與她一般見識,可也不能縱容了她的脾氣,讓她以為她可以隨便她欺負。
“姐姐離家多年,不知的事情,怕還有許多。”她低低一笑,笑得別有深意。
“冷妃,你曾離家多年嗎?”太後微皺了眉宇,故作驚訝地問道。
冷輕舞恨得一咬牙,卻沒有功夫再去應對冷蝶舞。
“回太後,臣妾自幼體弱,後得高人出手,收臣妾為徒,臣妾便入深山住了幾年養身體。”冷輕舞回的淡定自若,顯然這番瞎話早就編排好了。
“難怪哀家覺得冷妃的氣質甚是超凡脫俗,原來是得高人指點過啊。”太後極為欣賞地看著冷輕舞,毫不吝嗇誇讚的話語。
冷輕舞又不是笨蛋,自然也聽出了太後想要拉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