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人不怕犯錯,就怕犯了錯不知悔改,您是長輩,就算是有些事情做的不對,可我也不能糾纏著不依不饒的是不是?畢竟您是勝利的母親、月月的奶奶我的婆母,隻要您能肯定我過去的苦勞,我就心滿意足了!無論您近期做錯了什麼事,我都得管您呀,跟我走吧媽?”
諶玲玲的寥寥數語,卻說的婆母熱淚湧泉感動不已,伸出了顫抖著的右手緊緊的握住了諶玲玲的手,嗚嗚嚕嚕的哭了起來,哭過多時,老人家嘴裏不嗚嚕了,心裏平靜了,也不搖頭擺手了。
諶玲玲找來了一輛出租車,和李大江把婆母接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李大江問小軍道:“你父母有沒有送你奶奶去過醫院?”
“去過,住了五天又接回來了,說是我奶奶的病治不好了,就在沒有送奶奶去別的醫院看過!又過了五天就送我奶奶到了我們的舊房子裏去了!”
李大江又對諶玲玲說:“你先給大娘洗個澡,給做點吃的,我去問問李慎昌醫院檢查的結果,回來在說。”
婷婷沒有去學校,跟著父親又到了李勝利的家裏,李勝昌不在,劉紅玉唧唧噥噥的沒有一句好話,說道:
“啊呦,李大醫師,您怎麼有空道我們家來了呢?您可是大忙人呢?不會有事沒事的到我們家來串門吧?這裏現在可沒有您要找的人了,您要想找諶玲玲可就走錯門了,現在這裏的女主人是我劉紅玉了,有事您就趕緊說,沒事呀,就請您動腿轉身吧,我還有事要忙呢。”
李大江被劉紅玉這幾句話說的又氣又可笑,心裏想,這女人的嘴可真是能說呀!不去從事律師之類的辯論性職業可真是埋沒了人才呀!隻可惜她不走正路!要是走正路何愁沒有一切呀?又何必為了一套房子六親不認呢?
雖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可女子又何嚐不能愛財取之有道呢?
“我不是過來找諶玲玲的,我過來是想問問小軍的奶奶的病,老人諶玲玲已經接過去了,你把醫院的檢查結果給我拿去看看吧?”
“啊呦,您可真是一個好人呢?不過醫院的檢查結果可不在我這裏,您還是去找該找的人吧。”
劉紅玉又說了一大堆汙言穢語,婷婷婦女也沒能問出個所以然來,婷婷又帶著父親到了李勝昌工作的地方。
李勝昌現在在一家公司當保安,一個月工資有一千多塊人民幣,自從住進樓房後,也不像以前那樣拉裏邋遢的了,整天收拾的人模狗樣的,穿起了西裝,打起了領帶。
李勝昌嘴裏叼著根煙吸得正美呢,李大江走到跟前二話不說狠狠的扇了李勝昌四個耳光,說道:
“這是替你媽你哥你嫂子還有你侄女打的!”
李勝昌讓李大江打了個措手不及,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臉就腫了,煙也不知道非到哪裏去了,用手摸著迅速腫起來的臉問道:
“你幹什麼?有病嗎你?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家的事用的著你這個瞎子管嗎?”
說著就想動手打李大江,婷婷走過來站到父親前麵說:“你敢?”
李大江把婷婷拉到身後說:“有本事你就過來試試?看是我的拳硬,還是你的硬,我雖然是眼睛看不見,但我還是要教訓你這個渾蛋!”
李勝昌恨的咬牙切齒翻白眼喘氣如牛,可畢竟是做了虧心事,猶豫了幾次,最終還是沒有趕過來跟李大江動手,用手揉著腫起來的臉做到凳子上沉默不語了。
李大江繼續罵道:“你還是一個人嗎?你連自己是從哪裏來的都忘了是不是?你連自己的母親都不管,你還是一個男人嗎?你哥走了,你不說好好照顧母親,反倒縱容老婆騙老人家的房子和工資卡,你說說,這些事是一個做兒子的幹的嗎?要換成是別人,可能早就羞愧死了,還能聽著女人的話過的人模狗樣的嗎?你不要認為我不知道房產證是怎麼回事,如果你不想讓你那個潑婦老婆坐牢就把房產證還給你嫂子,如果你不悔悟,等著你們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坐牢,你們自己掂量著辦吧!”
李勝昌被李大江罵的啞口無言,臉紅耳赤的一個勁的喘著粗氣說不出一句話來,雖覺得李大江說的有理,可他還是認為這房子是他哥哥的,他有權利繼承,也就沒有把李大江的忠言當回事情。
小軍跑著送過來了奶奶的病例,對李大江說:
“李叔叔,這是我奶奶的病例,這上麵的專業術語我不懂,您拿回去讓姐姐給您念念!”
李大江說了聲“好”也不問李勝昌了,拿著病例和婷婷回去了。
回到舊房子後,婷婷給父親念了小軍奶奶的病例。
諶玲玲問李大江道:“我媽的病還能治嗎?”
“治是能治的,不過需要一段時間,快的話一個月就能好,慢的話可能兩三個月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