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家還真是深謀遠慮啊!”聽完張林的話,呂道天麵色微冷,道。
“沒關係,我們一定會給金家一個‘驚喜’的,嘿嘿。”洛河嘿嘿一笑道,他將“驚喜”二字,咬的很重。
看到蘇溪的眉頭一直輕鄒著,荀蘭開口寬慰,道:“小溪,你就不要太過擔心了,要是連小林都打敗不了那金路南,那即便是輸了,也沒有任何遺憾,盡人事,聽天命吧!”
聞言,蘇溪將目光看向荀蘭,兩雙漂亮的秋水美眸對視,荀蘭眼中的柔光,使得蘇溪安心了不少。蘇溪輕點了點頭,“說的也是。要是小林打敗不了金路南的話。我看二級煉器師之中,能打敗金路南的人,幾乎不存在了。”
蘇溪說這句話的語氣是很平靜的。但是,大家卻都從中聽出了一種自豪感。就如同是一個女子為自己丈夫而感到驕傲。
張林那般聰明,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呢?
聽出蘇溪的話中隱含的意味,張林的臉色不禁一紅。
說實話。麵對金路南的時候,張林確實是有些忐忑。但是卻並不強烈。因為,金路南同樣不了解他的戰鬥套路和他手上的神器。並且,他那天突發奇想,煉製出的那件不一般的神器,說不定也能夠出奇效。
最不濟,和那金路南玩消耗戰,憑借著三級靈魂力,三級靈魂控製力,他就不信自己耗不過那金路南。
“對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需要詢問一下呂家主。”張林立馬將視線甩在了呂道天的臉上。
“什麼事情?”呂道天問道。
“這金戈城家族賽,不允許使用一次性神器吧?”張林問道。
聞言,呂道天和躺在床榻上的呂蕭二人不禁在臉上浮現出古怪之意。
“難不成你見過有人在比賽上用過一次性神器?”一次性神器,那是多麼昂貴的東西?那相當於是保命符一般的存在,誰會在比賽上用出來?所以,聽到張林的話,呂道天和呂蕭臉上才會浮現出古怪之色。
呂道天問話之後,心中還不禁猜想,這些孩子們是將金戈城想的過於的富有了。居然認為金戈城的鬥器比賽上,會出現有人使用一次性神器的事情。
他那裏會知道,在那‘窮鄉僻壤’的索沃城中,有人在鬥器比賽上用出過一次性神器。並且,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所以,聽到呂道天的話,大家的臉色都變得十分古怪。並且,荀蘭等人還偷偷的用餘光觀察著洛河的表情。
荀蘭他們的細小動作,自然被呂道天收於眼底。所以,呂道天便直視洛河,問道:“洛河,難不成,你見過在鬥器比賽上,用出一次性神器的傻子?”
“哈哈哈哈哈…”
聽到呂道天那一本正經的對洛河說出的話,除了不明情況的呂蕭外,其餘人都爆笑出聲,哪怕是蘇溪、姚雲。這次也沒例外。可想而知,這件事情有多麼搞笑。
蕭荷在荀蘭家居住的時候,就聽荀蘭進到過洛河少年的傳奇事件,加上她本身就是個開朗逗趣的人。所以,她笑的比荀蘭還要誇張。
夥伴們都在笑,洛河的臉色卻變得異常的寒冷,猶如那萬年寒潭水之般,他抬頭看向呂道天的視線仿佛都攜帶著寒冰之氣。
呂道天被洛河冷視的有些不解,並且作為一家之主,他不會告訴別人,他被洛河這個區區二級煉器師的小輩盯視的有些心中沒底。
“你怎麼了?”呂道天一頭霧水,趕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