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沐晚混沌一片的大腦才慢慢清晰。
她鬆了鬆摟著他的手,微微垂下眸子躲避他熾熱的視線,低聲道:“那條‘Missyou’……是不是你……”
沐晚在車裏撿起的那條項鏈是享譽國際珠寶設計圈的設計師羅莎的作品,是紀念她入行十周年的典藏限量版。
沐晚清楚的記得當自己無意間在雜誌上看到關於“Missyou”的文章時,曾因驚豔而讚歎不已。
現在仔細回想一下,似乎當時席默臨也在,難不成是他聽到後……
“是不是什麼?”麵前男人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麵龐,微啞的嗓音透著濃濃的蠱惑。
沐晚被他撩撥的戰栗,卻最終沒有說出心中所想的那幾個字:“……沒什麼。”
席默臨黑眸一緊,張口便惡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脖子。
“沒心的女人,真想就這樣咬死你!”他的聲音也是惡狠狠的,同時手掐住她的腰一轉,便將她整個人麵朝著濕漉漉的牆壁按了上去。
牆壁上貼著瓷磚,身體貼上去的時候隻感覺冷意通過毛孔直竄到體內去。沐晚呼吸一窒,身體就劇烈地瑟縮了一下。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顫抖,從後麵伸過來一隻熱燙的大手,牢牢地箍住了她。他灼燙的身軀緊隨其後整個覆上來,將她緊緊地抵住。
前麵是牆壁,後麵是他,沐晚避無可避。
“席默臨……”她求饒,掙紮著嗚咽:“你別這樣……”
“別哪樣?”他戲謔地冷哼,下巴擱在她圓潤小巧的肩膀上,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撲在她的耳廓,像絲,像網,一寸寸將她包裹。“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誰的人?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沐晚輕輕的顫,覺得自己如同身在煉獄,冷熱交替的感受刺激著她,使得她渾身都在發抖,身體繃緊,不由自主地做出防備的姿態。
“我沒有……”她按住他的手,試圖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今天之所以會去參加宴會,真的不是因為勤孟遠。我是因為Grace女士,而且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他今天也會出現在那裏。”
“是嗎?”然而席默臨對她的解釋並沒有幾分信服,隻是冷笑,“可我看你和他倒是熟稔的很!他不是還英雄救美呢嗎?當時你是不是感動極了?”
沐晚對他的咄咄逼人有些難以招架的無奈,推開他的手輕聲說:“該解釋的我都已經解釋過了,信不信由你。”
見她轉身要走,席默臨的神色頓時變得陰鬱。他一把拉住她就將她抵在了牆上:“想走?沒那麼容易!”
“你放開我!”沐晚不忿地掙紮,然而卻根本敵不過他的力量,被鉗製的動彈不得。
唇欺上來,毫不留情地噬咬,那看著她的一雙眸子裏,盡是刺骨冷意。
痛到了極點,可他的手穿過她的長發停在她的後腦,不容許她有一絲一毫的退卻,下定決心要讓她沉溺。
沐晚無聲地承受,眼淚自眼角無聲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