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啊”,許煒心中一陣感歎。
咯吱一聲,許煒抬頭看去,發現是自己的侍女玲兒推門而進.
“公子,您醒了。老夫人讓我叫你去前廳吃飯”,玲兒邊說便將已經打好的洗臉水放到許煒的麵前,“嗯,我知道了。”
許煒看著窗外才放亮的天空,一陣無奈的說道,難道古人都是起這麼早嘛,自己現在好歹也算是大戶人家,為何還是要這麼熬人,唉,還是趕緊收拾吧,否則等會去晚了母親責怪該如何是好。
許煒取下掛於旁邊的衣物,突然一陣犯難,“這古人的衣物怎麼這麼繁瑣。”
許煒一臉糾結的擺了半天,“喳喳,喳喳”,窗外傳來一陣陣的鳥叫聲,將許煒從朦朧中喚醒。
最終隻好對玲兒說道:“玲兒,還是你來幫我更衣吧”。“啊,奧”,玲兒麵泛紅暈地緩緩走過來幫許煒更起衣物來,許煒看到玲兒臉上布滿紅暈,煞是好看,便知這小妮子害羞了,“才十四歲啊,還是不要禍害人小姑娘了”
許煒自認做為一名二十一世紀的三好青年,對一個隻有十四歲的小蘿莉,他實在是沒有什麼雜念。
許煒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臉龐,“薇未”,許煒無神的喃呢道。心中猛然一悸。
“公子,衣物已經穿好了。您是否現在便開始洗漱?”玲兒的聲音讓他顫醒。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許煒說道。“是,公子”,玲兒向許煒躬身一禮便悄然退下,在低頭行禮的一瞬間憐兒眼中一抹失望閃過。
許煒在洗漱完後便緩步向前廳走去,在行走至庭院時突然從旁邊傳來一陣略帶興奮的呼喊:“公子”。許煒轉身看去,發現是從小陪伴自己長大的書童兼跟班:陳大。
陳大是許煒的父親許城在其四歲時從別人那收養過來的,陳大小時家中所有親人便死於金國的一次入侵中。陳大在家中又排行老大,因此便稱之為陳大。
陳大從小便以書童的身份陪伴與許煒身邊,但許煒怎麼看這家夥也不像一個書童.
陳大人如其名,身高八尺,身材壯碩,站在那如同一個巨熊一般,加之陳大從小力氣大於常人,許煒怎麼看這家夥都是一個金牌保鏢與超能打手一般。
“書童?”許煒甩甩腦袋,算了,還是不去想了。
“怎麼了,這麼高興”,許煒問道。陳大憨笑的摸了摸腦袋,說道:“公子你病好了,我自然高興了”,許煒笑道:“瞧你那出息樣,走吧,跟我一同去前廳。”
“嘿嘿,是,公子”。陳大憨笑一聲便跟在許煒身後跟許煒一同緩步向前廳走去。
許煒行之前廳,便看到自己的母親已經坐在了桌前,“怎麼現在才過來”,許母略帶笑容的問道。
“母親大人,我昨晚睡的有些晚了,早上的時候有些貪睡,所以便過來的晚些。”許煒帶有歉意的說道。
“嗯。你大病初愈,是該多歇息,先吃飯吧。”許母說道,“是,母親。”
在吃飯時,許煒突然問道:“母親,咱家的產業具體都有哪些?”許母一拍額頭:“看我這記性,以前你從不過問自家的生意,本來讓你今天開始便慢慢接手家裏的產業,怎麼一下給忘了。”
許母轉頭對站立在旁邊的玲兒說道:“把唐管家叫來,讓他把賬本也帶來。”
“是,老夫人”玲兒說完,便轉身朝外走去。
不大一會,玲兒便跟一個年約五十來歲的管家打扮的人走來。“老奴參加夫人,參加小侯爺”,唐管家一臉恭敬的躬身向許母行禮道。
在禮行至一半時,許母急忙扶起唐管家的胳膊,故作生氣的說道:“您是咱家的老人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必再行此禮了,你怎地還是如此。”
唐管家一臉誠恐地說道:“這怎麼可敢,您是主母,禮製不可廢。”
“好吧好吧,”許母一臉無奈的說道。“老唐,這次喚你前來是因為我打算將家中的產業讓煒兒接手,從此後我便不再打理這些東西了,我也享享清福了。”老唐臉上震驚之色一閃而過,“老夫人,您想好了嗎。"